八十年前，一对小姐妹被日军抓走，沦为了日军的慰安妇

八十多年前，一对小姐妹被日军抓走，沦为了日军的慰安妇。她们遭遇了生不如死的经历，亲历了日军慰安妇制度的残忍。时间回到八十年前：

金家姐妹

（一）姐妹花被掳走

1944年的秋天，15岁的金顺学一家在北平的一家饭店吃完了午饭。但他们走出饭店时，突然有三个日本兵叫住了他们。

这三个日本兵诬陷金顺学的养父是抗日分子，不管养父如何辩白都没有用，一个军官模样的人将他强行带走了。其余两个日本兵以协同调查为由，将金顺学和姐姐（17岁）也带走了。

转过一个胡同口，看见有一辆敞篷卡车停在那里，车上约有40至50名日本兵。日本兵让他们上车，金顺学姐妹拒绝了。日本兵不由分说，狠劲将她们抬上了汽车。

过了一会儿，带走养父的那位军官回来了，卡车就开始启动了。那位军官坐在司机的旁边，一句话也没有说。金顺学姐妹又惊又怕，蜷缩在卡车的角落里，一直哭个不停。

在他们的身后，还有一辆卡车跟着，上面同样装满了日本兵。卡车走了一整夜，途中能听到噼里啪啦的枪声。

坐在车上的慰安妇

（二）被日本军官撕破了衣服

第二天傍晚时，卡车才停了下来，车上的人全部下来，金顺学姐妹被带进了一间屋子里。

过了一会儿，日本军官走进屋里，把金顺学带到旁边挂着帘子的屋里去。要离开姐姐了，金顺学害怕得要命，极力挣扎着不去，但是那个军官硬将她拉到了旁边的那个屋子里。

金顺学回忆当时的情形：

“进了屋子后，他一下子抱住了我。我拼命反抗，用脚踢他、用牙齿咬他。但是，我的力气没有他的大，最终衣服还是被他全部撕破了……”《被掠往侵略战场的慰安妇》

翌日拂晓前，那个军官离开了房屋。金顺学用被撕破的衣服勉强遮蔽身体，坐在屋子里哭。日本军官离开前冷冷地说，以后不能再穿这样破旧的衣服。

日本军官走后，金顺学赶紧去找姐姐。走到另外一间屋子打开门帘一看，一个穿着黄军服的人正躺在那里，姐姐也同样用被撕破的衣服盖着身子，坐在那里哭。金顺学害怕极了，赶紧放下帘子缩了回来。

天大亮之后，姐姐掀开门帘走了进来。姐妹二人悲痛欲绝，抱头痛哭。姐姐说她竭力反抗，结果遭到毒打。金顺学没有听到姐姐的厮打声，因为那个时候她也正在与日本军官厮打着。

姐妹二人稍微平静下来不久，就听到屋外传来了女人说话的声音。紧接着，一个女人推开门走了进来。那个女人无奈地摇摇头说：“这里逃不走的，只能认命了！”

金家姐妹、慰安妇与日本兵的合影

（三）慰安所里的痛苦折磨

日军很快把这栋房子弄成了慰安所，他们在这栋房用帘子隔开的两个房间里安置了木床，并把金家姐妹安排在不同的房间里。这个房间很大，从窗口可以看到旁边有日军的兵营。

后来金顺学终于知道这个地方叫铁壁镇，日本兵侵占这里后，村子里的老百姓都跑了。日军将这里设为军营，并弄了一个慰安所。

这个慰安所里除了金家姐妹外，还有其他5个女人。日本人给金家姐妹起了日本名字，金顺学叫爱子，姐姐叫惠美子。

日军的慰安所

负责管理她们的慰安妇是从汉城来的，她的日语说得很好，只接待军官。其余几个女人不知从何处来，她们经常把粗鲁的士兵推给金家姐妹，变相地欺负她们。

日本兵还给每个人发一个有消毒水的小瓶子，把消毒水倒在脸盆里，再加上一些水，就会变成红色。“接待”完日本兵后，必须用这种消毒水洗洗，不然容易得病。

战争经常有，日本兵一周内有三四天晚上出去行动，拂晓前才回来。慰安妇们要起得很早来等候他们。从早晨开始，日本兵就涌入了慰安所，每个慰安妇一天要接待七八个日本兵。

下午日本兵来的时候，一般时间都比较短，每个人大约停留的时间是30分钟。晚上的情况就有些不一样，日本兵都喝得酩酊大醉，晃晃悠悠地闯进来。他们逼着慰安妇唱歌、跳舞，弄得乌烟瘴气。

日本军医

日本军医每隔一段时间来检查一次身体，日本军医只要发现一点异常，就给她们打一种叫“606”的针，这种针打起来非常痛苦。打针以后人一打嗝，鼻孔里就往外直冒臭气，令人非常难受。

慰安所的日子简直是炼狱，连来了月事也得接待。金顺学回忆道：

“为了接待日本兵，我们把棉花塞进了身体，可是后来棉花取不出来了，人就非常痛苦。那个时候就想到了自杀，可是我又舍不得养父和姐姐，尤其是养父现在还生死不明……”《被掠往侵略战场的慰安妇》

毫无人性的日本兵把她们都当成了牛马，完全没有一点怜悯之心。哪怕是把她们折磨死了，他们也毫不在乎。

日军对妇女的暴行

两个多月后的一天，慰安妇们正在吃早饭，日本兵突然急匆匆地跑进来。不由分说，赶着她们上车离开了这个地方。后来从日本兵嘴里得知，日军节节败退，不得不向东北撤退。

到第二年的秋天，苏军打败关东军，解放了她们。两姐妹已经被折磨得不成了人样子，苍老得像四五十岁的老妇人。

在苏军的帮助之下，两姐妹相互搀扶着走出了慰安所。而他们的养父，已经在一年前被日军杀害在北平了。两姐妹放声痛哭，哭声回旋在天空里……

苏军解救的慰安妇们

金顺学两姐妹的遭遇，亲历了日军慰安所的残酷，她们所受的屈辱是侵略者造成的。她们的身心遭受了极大的摧残，日军泯灭人性的做法，真是令人发指。

然而，时至今日她们还没有得到道歉和赔偿。慰安妇对日军暴行的控诉，永远都不会停止。

日军的慰安所旧址

参考文献：

全镇烈、黄一兵译：《被掠往侵略战场的慰安妇》，中国文史出版社2001年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