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日一谈9.21-9.27(组图)
一
原定在9月月20日我们近十人与老梅聚会的,可惜老梅突然病重住院了。
我在5月回国时就没有时间去见我这位40多年的老朋友,所以这次必须见到他。
二哥与我就开车去闵行中心医院看望他。
被病魔缠身的老梅激动地握着我的手,一切话语尽在不言中。
老梅有87岁了,与我亦师亦友,他是位画家,艺术气息相当浓厚的。
我在上玻二厂时就认识了他,随后又认识了他周围的一批人。
他们几乎都是世家子弟,同时又都是共和国的弃子,不能上大学,不能进全民单位,只能在社会的底层顽强地活着。
他们都有底蕴,时时散发中华文化的气质。
他们能拉会唱,书琴字画无不通晓。
可惜他们上不了大堂,经常在自己的小屋,享受着中外文明的高雅。
改革开放后,尽管宽松许多,可惜给他们表现的时间不多了。
老梅在退休后在家写字作画,每日都在提升和丰富对艺术的崇拜和追求。
老梅永远都是我一位不可忘却的兄长。
下午二哥又带我去了青浦的崧泽遗址博物馆,6000年前阿拉上海人就是从这里生存、繁衍和走出来的。
现在从良渚文化、红山文化、三星堆、元谋人以及更多地方的挖掘发现中华文化的来源
不仅限于中原文化,而是中华大地许多地方的中华人共同发展的综合。
我很想看看现在最新编缮的中国通史是如何阐述这些的。
二
昨天是我二哥小孙女莹莹的生日,她是一个十分可爱的小女孩。
她喜欢侧手翻,在我们五湖四海的魏里屯体育中心也有她侧手翻的景象。
她的嫩言稚语经常让人捧腹大笑,绝对是个开心果。
她的生日聚会在南京路江西路处的艾迪逊酒店的总统包房举办。
这个包房有400多平方,大露台可以270度地眺望外滩、北外滩和陆家嘴。
莹莹的爷爷奶奶外公外婆和我这个小爷爷都赶去祝贺她的生日。
现在的老人对孩子还有孩子的孩子的关注绝对超过对自己本身。
中午我们五位老人沿着南京路步行街走到浙江路福州路的老半斋就餐。
我们要了肴肉、蟹粉包、雪菜面、菜饭、鳝丝和桂花鱼,可以说是典型的淮扬菜或是做法,不过味道与过去有别。
2018年我们到老半斋吃饭一座难求,这次是空位不少,而且都是上了年纪的人。
外公说如果老半斋把招牌写成汉语拼音可能会吸引年轻人来。
老字号只是满足老年人的胃口,有时还是变了味的。
晚上华灯初上,黄浦江畔两岸高楼在夜空中五彩缤纷,实在让人流连忘返。
上海永远牵动着我的心。
三
我参观崧泽遗址博物馆后,就有朋友建议我去看看广富林文化遗址。
昨天下午二哥开车带我去看了。
广富林遗址公园位于松江,因此许多时候松江被称为上海原址。
广富林文化遗址比崧泽遗址发现得早,所以当时还有现在都说是上海之根。
其实广富林文化与崧泽文化相比要晚上2000年左右。
崧泽遗址在青浦,这样青浦就变成比松江更早的上海原址了。
广富林遗址公园占地很大,是一个市民们休闲的好地方。
我们游览了公园的大部分景观,也参观了低于水平面的广富林文化遗址的复原展厅。
广富林遗址在水下好多米,由此可见4000年来万里长江冲积成了松江、青浦、嘉定和宝山的大片土地。
作为黄浦江源头的松江地区也使黄浦江的长度增加不少,真可谓沧海桑田啊。
昨日秋分,才使人感到秋天的来临。
这次回国天天都在潮湿高温的包围下,每天浑身都会冒汗,几乎晚上都得开空调睡觉。
前天台风带来的雨终于把气温降低了。
秋高气爽,人在广富林遗址公园里很是舒服的。
四
昨天我们原上海市虹口区少体校老三届同学会在曲阳地区的一家酒店里举行。
我这次改道会上海就是为了这次意义特殊的聚会,我们进虹口体校整整一个甲子。
此次聚会由我们原67届12班的女排队长史莲琴发起组织和筹备的,一百多名校友聚集一堂热闹非凡。
六十前大家同学少年风华正茂,如今是白发苍苍步履蹒跚,依然童心未泯友谊长存。
聚会中有位朱广沪的学长最令我瞩目,他曾是中国男足的指导,他当指导时的中国男足拿过东亚杯冠军和东亚运动会冠军,成绩非凡,昔非今比。
我们67届12班还全体上台合唱了《革命人永远是年轻》为大家助兴。
整场聚会气氛十分活跃,尽显了大家过去在运动场上的遗风。
聚会后我还去了二姐家,与她道个别,来年再来看望她。
晚饭是在谭复兴教授家里吃了的,他为我做了黄芽菜肉丝炒年糕,十分可口。
吃的时候不由使我想起电影《战上海》张良扮演的沪籍小战士,首长问他回打上海后,第一件事情是啥?
他毫不犹豫地回答说,吃妈妈的炒年糕。
炒年糕渗透着无限的上海乡情。
五
昨天我们新沪中学67届初二的几位同学与继光中学的一位老高三同学一起在乍浦路的一家广东餐馆午餐。
我们都是在文革中相识的,其中三人还是同班同学,不过上学时相互不说话的,哪怕我与那位女同学还是同桌的。
我们在离开学校后倒是联系很多的。
尤其是最左最右的两位同学,哪怕我不在家,他们都会与我父母聊天的。
特别是我右手边的那位,听力不怎么好,还与我那听力不好的老父亲聊得很投机。
如今他从教授级高级工程师退休,还受到国务院特别津贴的。
就餐时大家笑谈着过去的轶事,有些成年旧事提起来也会瞠目结舌的。
离开饭店,我又随他到他家里,他太太也是我们同届的同学,我们很能聊到一起的。
他们家来过两次,相当不错,我曾说过共产主义也就如此了。
现在我已在浦东机场候机楼,准备回珀斯了。
这次三周的旅途既紧凑又开心,让我长进不少,希望下次的旅途能给我更多的启示,读不了万卷书,行它万里也似读天书啊。
六
昨天晚上回到珀斯的,今天早上开门看到宁静的街道,才真正意识到我回到家了。
昨天一早二哥送我到浦东机场,我准备拿登记牌时发现二哥的身份证夹在我的护照里。
我赶紧与二哥通了话,就找了机场几个部门都不行。
最后找到机场的一位好心的工作人员,相互加了微信,她同意帮我快递给二哥,这事总算了结。
我拿登记牌时他们只给到新加坡的,没给到珀斯的,好在他们讲不用出机场就能转机,我也就放心了。
下午到了樟宜机场二号航站楼,说是飞珀斯的在一号航站楼。
我就急急乘无人火车至一号航站楼。
又拐到最远的D47登机处,说是要到C区的转机服务站,我只能拖着随身携带的行李赶到那里。
回答是我必须入境新加坡,到出境处去办理登机牌。
我只能办理入境新加坡的手续,在新加坡出境处办理登机牌,时间已经所剩无几了。
我再回到D47安检准备登机,安检员发现我有一支几乎已经用完标识为100克的牙膏,说是根据法律不能携带100克以上的胶状物质。
牙膏壳上写着100克就是100克,这就是新加坡安检员的认真负责,我让他扔到垃圾桶里去了。
在樟宜机场的经历实在让我失望,机场很大很漂亮,如此的服务态度让过境的客人不能满意。
而且新加坡航空公司把新加坡到大陆航班的餐食与新加坡到其他地方的餐食搞得不一样,大家可以对比一下,其中是否别有用心。
七
9月25日上午8时许,正值我从浦东机场起飞回澳洲没多久,中国人民解放军火箭军向太平洋相关公海海域,成功发射一枚携载训练模拟弹头的洲际弹道导弹,准确落入预定海域。
这枚导弹半径超过1万2千公里可以覆盖美西和澳洲的大部分地区。
台独分子说,共军的导弹能打很远,可怎么也落不到我们头上。
他们可能忘却了解放军有的是常规武器,打过台湾海峡。
用弹道导弹打台湾是纯粹杀鸡用牛刀。
解放军的弹道导弹训练发射表明解放军有足够的能力保卫和反击对手,尤其是在俄罗斯和其他三常国家发射弹道导弹不成功后的成功发射,这种能力更为显著。
但是就在9月25日当天日本、澳洲和新西兰的联合舰队首次通过台湾海峡。
日本是第二次世界大战的战败国,居然纠结起两个战胜国来挑衅中国,我们得警惕日本军国主义的复活,也不能忘记澳洲除了英国殖民者的入侵外,两个多世纪来只有日本对澳洲本土进行过攻击,孰友孰敌,澳洲不能依然戆兮兮。
澳洲以中国为敌人是屈从于美国的压力,从AUKUS到QUAD,到前天的在台湾海峡的航行,都是秉承了美国人的意志。
今天澳洲与中国第四次战略经济对话在北京成功召开,不能经济上依赖中国,军事上围堵中国,把澳洲成为分裂意志的国家。
现在澳洲与日本、新西兰到台湾海峡航行,自以为是。
哪天解放军的军舰到澳洲大陆与塔斯马尼亚的巴斯海峡航行,澳洲会是啥滋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