澳洲公墓变态狂:人前胆怯懦弱,人后却边虐杀女性,边拨打性爱电话…(组图)
居住在墨尔本的艾琳·兰利(Irene Langley)在浏览《先驱太阳报》时,看到一则招聘电话语音性服务者的广告。客户拨打号码1900,可以听到几个女性工作者预先录制的语音信息,当他们听到自己喜欢的声音时,可以输入一个密码来接通这位服务人员的电话。
艾琳应聘后,被成功录用了,她接到了源源不断的客户电话。在工作的一年中,让她感到非常不安的电话有三通。在一通电话中,一名顾客告诉艾琳,他偷看自己妹妹洗澡时会勃起。在另一通电话中顾客说想跟自己的女儿发生性关系。
最后一通令她至今心有余悸。那个顾客说只有和老女人说话才能安抚他的心灵。于是艾琳假装自己是位55岁的女人接听了他的来电。男人用一种刻薄而愤怒的声音问道:“你知道我对那个婊子做了什么吗?”艾琳问:“谁?”男人说:“我的婊子亲妈。”
“我要切开她的乳房,割掉她的乳头……这让你感觉如何?”男人问。艾琳惊恐地挂断了通话。男人很快又打电话进来,接着说:“听着,别挂断电话,我知道你住在哪里,我知道你是谁。” 他的声音低沉,语气充满仇恨。艾琳越听越害怕。
那男人继续描述他攻击女人的细节:“我看着她的眼睛,把钢刀插入她的肚子……”艾琳试图打断他,但他没有理会,只是自顾自地描述血是如何从割破的乳头中渗出来的。当说到血的时候,他的声音变得兴奋起来,呼吸也变得急促,
他说自己正在用刀操那个女人。艾琳能听出他越来越兴奋——他正在自慰。艾琳骂他是个变态,然后再次挂断了电话。
回想起他对割掉乳房的描述是如此生动、充满细节,艾琳仿佛能看见那个画面,她觉得这个女人是真实存在的。
(本文7335字,由于时间上来不及,这篇的有声书尚未完成,等完成后会发在小宇宙和喜马拉雅的没药花园账号上,欢迎大家去那里收听。)
01
路边遗尸
1997年10月4日星期六下午1点刚过,一对退休夫妻罗纳德·麦克唐纳(Ronald McDonald)和穆里尔·麦克唐纳(Muriel McDonald)开车沿着克利福德路(Clifford Road)行驶,他们正行驶在墨尔本以北21公里的萨默顿(Somerton)工业郊区。该地区车辆很少,被当作工业垃圾的非法倾倒场。
(萨默顿工业郊区)
麦克唐纳夫妇经常在回家时走克利福德路,沿途留意如果有新的垃圾堆,他们会在里面翻找一些能卖钱的东西。这天,两人在杂草丛中发现了被丢弃的各种电脑零件和包装盒。在翻找中,罗纳德捡起一块废纸板后惊呼道:“那是什么?”他看到了一只手和一条腿,穆里尔以为那是一个商店里的塑料人体模特。
罗纳德发现那只手的手指上有戒指,手腕上有手镯,腿上还有纹身。他意识到那不是塑料人体模特,而是一具人类尸体,赶紧回到车里报警。警察很快赶来。
这是一名金发的中年妇女,她的裤子被拉了下来,衬衫和胸罩被撩起来,左边乳房被切除,嘴里被塞进了切割下来的左乳房,乳头从嘴唇里露出。
警方确认了尸体的身份。受害者是40岁的玛格丽特·马赫尔(Margaret Maher),来自邻近的郊区,是一个长期吸毒者和性工作者,和十几岁的女儿住在一起。
(玛格丽特·马赫尔)
尸检的结论是克利福德路边不是案发第一现场,玛格丽特是在别处被杀后抛尸此处。她的头部右上侧受到重创;脖子上有明显的压痕和刀伤;左胸在死后被割掉,切口很不平整;腹部和四肢都有瘀伤和刀伤;左手腕有一个特别深的切口;无法确定确切死因。
经调查、走访,警方拼凑出她死前最后的行动轨迹。10月3日星期五晚七点,玛格丽特离开家一小会。但等她回到家时,女儿外出了,把家门也锁了。玛格丽特没带钥匙,没能进入屋内。
晚上7点45分左右,有人看到玛格丽特在附近的高速公路上搭便车,她经常搭便车出行。8点05分时,她被发现进入附近郊区的一家药店,买了药,然后向北走了几公里,来到一座购物中心,玛格丽特在那采购了美容和卫生用品。
午夜时分,一个女人看到玛格丽特拎着几个购物袋穿过大楼的停车场,之后就再没人见过她。
警方在玛格丽特的尸体旁发现了一只黑色羊毛手套,但由于当时法证技术的局限,没有在手套上找到任何重要线索。
02
墓地怪人
从玛格丽特的尸体被发现的地方向南行驶15分钟,是广阔而宁静的福克纳公墓。玛格丽特被杀后的当月,一位名叫珍妮特·莫顿(Janet Morton)的女人来克纳公墓参观,以研究她家的族谱。珍妮特独自在玫瑰园检查牌匾时,注意到花坛对面有一个中年男子。该男子身高很矮,体重超标,浅色的头发剪成齐刘海。
珍妮特对这个男子笑了笑,但他毫无表情、没有回应。珍妮特转去了另一片区域,又发现了那个男人。她又迅速走向50米外的一片区域,那个男子也在那里出现,似乎在跟踪她。
珍妮特悄悄瞥了一眼,发现该男子一直在盯着她。珍妮特走开了,来到了一片更加古老的区域,当她扫视墓碑时,突然听到左边有脚步声,那个男人正快速径直地走向自己,用令人恐惧的眼神看着她。珍妮特本能地向他举起手,做出停止的动作,同时紧张地向后退了一步,尖叫起来。她的叫声吓退了那个男人。但他没有离开,而是躲到了附近的一棵树后面。
珍妮特转身就跑,穿过一座座墓碑,冲回车上,她的丈夫正在车中等她。她将自己的遭遇告诉了丈夫,并带他来到那个男人藏身的地方,但是他已经不见了。
(福克纳公墓)
珍妮特并不是唯一一个在10月的公墓遇见这个男人的人。他长期在福克纳公墓寻找、跟踪独自一人的女性。据描述,他戴着金色边框的眼镜,穿着蓝色工作服。没人看到他携带了武器,但他的右手总是插在夹克口袋里,好像藏着什么东西。虽然被他注视、跟踪令人不适,但因为没有被袭击或伤害,女人们事后会认为是自己想多了,他可能不具有威胁,所以没有举报他。
11月1日,墓区工作人员利马·伯曼(Lima Berman)正在清扫福克纳公墓,一个男人浑身酒气地走近她,指着附近的一个坟墓说这是他养母的。
利马以为他是要自己清理这个坟墓,于是给了他一把耙子,接着继续自己的工作。但当她后来再经过那座坟墓时,却发现那个男人并没有清理它。利马感觉这个男人不对劲,刚才他那么说,应该是想让自己离开这个区域。
同一天,有多人在公墓看到过这个男人。下午3点,他慢慢靠近一名女性,幸好该女子的男朋友及时出现,这个男人才转身离开。
之后晚些时候,一个女人尖锐的叫声突然打破了公墓的寂静。声音是从北边希腊东正教纪念碑方向传来的。不到一分钟后,声音逐渐变小,最后是低沉的呻吟,墓地很快又归于寂静。
当天下午6点45分,安吉洛·戈尔杰夫斯基 (Angelo Gorgevski) 下班回家,发现屋内异常安静。这个时间点,他25岁的未婚妻梅西娜·哈尔瓦吉斯(Mersina Halvagis)本应在家的,他们计划好一起出去吃晚饭的,但此刻却不见她的踪影。
(安吉洛·戈尔杰夫斯基和未婚妻梅西娜·哈尔瓦吉斯)
一直到凌晨4点30分,梅西娜仍没有回来。安吉洛想起梅西娜曾计划当天下午去福克纳公墓,去她祖母的坟墓祈祷,献上鲜花。她会不会还在公墓?安吉洛赶紧赶往墓地查看,墓地已关闭,但梅西娜的车还在停车场。
安吉洛报了警并带领警察来到梅西娜祖母的坟墓位置。距离祖母的坟墓不远处,他们在两块墓碑之间发现了梅西娜的尸体。
她的上衣被拉到头上,乳房有严重的伤口。周围的地面和墓碑布满了血迹,现场散落的鲜花、掉落的眼镜和鞋子表明她曾顽强地抵抗。
尸检表明,梅西娜总共受了85处刀伤,分布在颈部、腹部和四肢。死亡时间是11月1日当天下午4点前。
按现场痕迹来看,凶手杀人后身上应该也沾满了血迹,会不会在逃离时被人看到呢?警方调查后,没有找到目击证人。案发地点到停车场只有40米远,凶手应该是行凶后用极短的时间跑到停车场开车逃离了。警察彻底检查了犯罪现场的每一棵灌木和草丛,还在停车场发现了独特的轮胎痕迹,但没能找到破案的线索。
梅西娜的家人伤心欲绝,他们通过媒体向公众请求帮助。很快,就有当天参观墓地的游客说当时曾听到了尖叫声。也有更多报道称,有个男人在梅西娜死亡的前几周内跟踪了来公墓的多名女性。
(梅西娜·哈尔瓦吉斯)
警方判断这个人极有可能是杀害梅西娜的凶手。根据见过此人的目击者描述,警方绘制、公布了跟踪者的画像,并悬赏一百万澳元寻找此人。
(目击者描述的中年男子的画像)
警方虽然一直在追查此案,期间也追踪了400条线索,调查了几名嫌疑人,但最终还是排除了这些人的嫌疑。
经过一年半的努力,调查仍然没有任何进展。
同样的,10月发生在萨默顿的玛格丽特惨死案,调查也陷入僵局。
03
1999年4月19日星期一,丽娜·霍夫曼(Rina Hoffman)和她的好友妮可·帕特森(Nicole Patterson)约好今晚在妮可的家中共进晚餐。28岁的妮可居住在距离墨尔本CBD区不远的诺斯科特 (Northcote) 郊区,她的家也是她的工作室。但是丽娜迟到了,她给妮可发信息告知对方自己晚到一会儿,但没有收到妮可任何回复。
晚上7点,丽娜来到妮可门前,按响了门铃。门背后,妮可的狗开始狂吠,但妮可没有来开门。丽娜又按了几次门铃,妮可仍然没有出现。丽娜越来越担心,于是闯进屋去。屋内灯亮着,收音机播放着音乐,妮可呈“大”字型躺在书房的地上。
妮可的衬衫被掀起来,露出一件“橙色”胸罩,手腕上有深深的伤口;她的腰部以下被脱光了,内裤缠在一只脚踝上;身下的地毯完全被血液浸成红色。丽娜赶紧拨打了报警电话和急救电话。急救接线员指导她检查妮可是否仍有生命体征。丽娜在妮可耳边喊她的名字,妮可没有反应。
丽娜把手放在妮可的胸口上,想看看是否仍有心跳。妮可的皮肤已经冰凉,没了心跳。丽娜看到妮可的“橙色”胸罩歪了,再仔细看,那不是橙色胸罩,而是暴露在外的脂肪组织——妮可的乳房被切除了。
(妮可·帕特森)
警察到来后发现,妮可全身有27处刀伤,分布在背部、胸部、腹部和四肢;双手有防御性刀伤;她的动脉没有被割破,屋内没有大面积喷溅型血迹;乳房在死后被切除,切口很不平整。现场没有发现被切掉的乳房;家里没有强行进入的迹象,后门和所有窗户都锁着;大狗被关在后院,凶手很可能是从前门进入的;无法确定妮可是否遭到性侵犯。
她的钱包和驾照也不见了。
据妮可的邻居布鲁斯(Bruce)说,上午9点刚过时,他正在自家阳台上抽烟,突然听到从妮可家的方向传来女人的尖叫声。不久,他看到一个矮胖的人双手插在口袋里朝街口走去。他看着那人时,那人也看到了他,他向那人友善地点点头,但对方没有回应。布鲁斯没有在那人身上看到任何血迹。
警方判断布鲁斯见到的那个人很可能是杀害妮可的凶手。
警方还在妮可的电话旁边发现了很多便条纸,上面是她的笔迹,其中一页写着“马尔科姆(Malcolm)”、“抑郁症”。
妮可是执证的心理治疗师,她在家里开了自己的私人诊所。去世前不久,为了扩大客户群,妮可在当地一家报纸上刊登了诊所的广告。她曾与朋友和家人谈到自己在家接待的第一位客户名叫马尔科姆。他预约了案发当天上午9点来做心理咨询。
警方在妮可的记事本上找到了马尔科姆的电话号码,查到这个号码属于名叫哈利(Harry)的24岁印度留学生。在妮可被杀之前,哈利刚刚抵达墨尔本攻读工商管理硕士。他告诉警方,他在1999年3月中旬购买了此号码,之后这个号码的手机一直在自己手中,没有其他人使用过它。
警方对哈利进行了秘密监视,排除了他的作案嫌疑。会不会是知道哈利号码的人,化名马尔科姆,将哈利的号码留给了妮可?警方再次找到哈利,得知他最近申请了一个园艺工作,雇主名叫彼得·杜帕斯(Peter Dupas)。调阅了妮可的电话记录,警方发现她死前接到了15个电话,都是来自同一个位于帕斯科谷 (Pascoe Vale) 郊区的固定电话,注册人就是彼得·杜帕斯。
(彼得·杜帕斯)
04
累累前科
三十年前,1968年10月3日星期四下午,在维多利亚州韦弗利山(Mount Waverley)的内陆郊区,15岁的彼得·杜帕斯来到邻居家,敲了敲后门。彼得与男主人很熟,但这天他不在家,只有27岁的女主人安(Ann)在。
彼得说自己想借一把刀削土豆,安一边称赞他是个好孩子,一边取了一把小刀递给他。拿到刀后,彼得突然向安猛扑了过去,抓住她的头发将她按倒在地,跨坐在她身上,刺她的手、脸和脖子。安被吓得大喊起来,顾不得疼痛,拼命地试图抓住刀子,同时恳求彼得放过她。彼得不为所动:“太晚了,我无法停止,他们会把我关起来。”
安大声地尖叫,彼得用手掌捂住她的嘴和鼻子,另一只手紧紧地掐住她的脖子,想让她安静下来。安不再挣扎,这时彼得突然哭了起来,他放开了安,恳求她报警。
这次袭击,造成安的头部和颈部有多处割伤和撞击伤,需要缝针治疗。在随后的警方讯问中,彼得没有对此次袭击做出任何解释。他之前也没有犯罪记录,认识他的人也形容他是个正常的人,此前没有发现异常行为。
彼得的家庭环境和成长经历也很普通、正常。他的父亲是一名出租车司机,母亲是一名销售员。他有一个哥哥和一个姐姐,但哥哥姐姐比他大很多岁,父母对他很宠爱,从没打过他。
在学校里,老师们认为彼得是一个礼貌且安静的学生,但同学们觉得他性情古怪且不友好,很少有人喜欢和他一起玩。彼得的胸部有明显的脂肪,看上去像女性乳房,这导致他对自己的身材很自卑,也有同学因为他身材矮胖而欺负他。
可能因为彼得的体质虚弱,又是父母高龄时所生,母亲对他充满保护欲,到了令他窒息的程度,而他的父亲是一个完美主义者,总是让他感到自己不够好。他的生活几乎被他的父母完全占据了,只有很少的朋友和社交。
(彼得·杜帕斯童年照片)
对于彼得此次突然攻击邻居的反常行为,法院最终认定:他陷入了满足父母的期望和表达自己的攻击性和男子气概的无意识冲动的矛盾中,在无法自控的精神状态下实施了伤害行为。法院最终没有给彼得严厉的惩罚,只判他缓刑18个月并被强制接受精神治疗。
在精神病院观察、治疗期间,彼得表现得乐于助人,被认为是一位模范青年。治疗两周后,他就出院了。
1972年3月,18岁的彼得完成高中学业后,成为一名工匠学徒。某天晚上,他去了奥克利(Oakley)郊区。午夜时分,他走进一处住宅,从浴室的窗外偷看一名妇女洗澡,被妇女的丈夫发现并抓住。
送警后,彼得声称自己不是故意去偷窥的,他只是想抄近道,刚好到了他们家的院子。这次事件,他被罚款50澳元。
大约两年后的1973年11月某天,在米彻姆(Mitchum)郊区,23岁的卡罗琳·巴顿 (Caroline Barton)和她18个月大的儿子在家时,有一个陌生男人敲门。他指着停在路边的一辆引擎盖打开的红色汽车说,车坏了,想借用螺丝刀。
当卡罗琳回屋取螺丝刀时,该男子突然闯入她家,拔出一把刀,抓住卡罗琳的孩子,胁迫她屈服,然后捆绑并强奸了她。事后,卡罗琳报了警。
接下来的两周内,另有两名女性也报警说遇到一名男子以借螺丝刀为由闯入她们家中。第一个报案女性称,那个男人只是偷了钱就跑了。第二个报案者称,她当时说她的丈夫很快就会回来,那个男人就离开了。
三名报案女性都认出了彼得的车。警察据此找到了彼得,将他带去警局接受调查。
21岁的彼得面临入室盗窃和强奸罪两项指控。初审法官回顾了1968年彼得对邻居安的袭击事件,认为和那次犯罪一样,这几次犯罪也不是临时起意,而是有预谋的犯罪。
警方也在给检方的报告中写道,彼得·杜帕斯是一个非常危险的年轻人,如果他没有得到有效的矫正,必将继续侵犯女性,甚至可能导致受害者死亡。
面对指控,彼得不承认任何罪名,也否认自己是有预谋犯罪。精神科检查无法确定彼得具体的精神问题,诊断结论是:不明确的性心理问题。
(彼得·杜帕斯)
最终,彼得·杜帕斯因三项非法闯入罪被判处累计六个月监禁,因强奸罪被判处九年有期徒刑。
在狱中,彼得表现正常,他表示确信自己不会再次犯罪。父母也相信他,希望他能尽早获释。
1979年9月,在服完一半刑期后,他获得假释,搬进了居住在海滨城市弗兰克斯顿(Frankston)的父母家中,同时被要求接受精神病院门诊治疗。
彼得获释后不久,海滨小镇麦克雷(McRae)的一个露营地,一些年轻女孩正在公共浴室里洗澡,突然看到一个男人正在浴室里看着她们。一名女孩开始尖叫,该男子逃跑了。之后,警方又接到两起类似的报警。后来警方蹲守在露营地,抓到了正在偷窥女性洗澡的彼得。
他否认偷窥,但最终,他还是被指控有侵犯意图,并被罚款140 澳元。
11月9日星期五晚上,在弗兰克斯顿的一个公共厕所里,尼娜·卡登(Nina Cadden)正要离开厕所隔间时,一个戴着头罩,只露出眼睛的男人拿刀顶住了她,将尼娜推回厕所隔间强奸了她。
11月18日晚上9点,多萝西·埃尔莫尔 (Dorothy Elmore) 正沿着弗兰克斯顿的高速公路散步,一个戴着头罩的男人从背后抓住她,将她拖向一块空地。该男子一边拖拽一边警告多萝西:“别尖叫,否则我会杀了你。”
到了空地上,该男子拿刀跨坐在多萝西身上,试图脱掉她的羊毛衫,但是多萝西拼命反抗并尖叫,该男子最终逃跑了。多萝西胸部左侧被割伤,缝了14针。
紧接着第二天晚上,沿着弗兰克斯顿铁路旁散步的阿曼达·福兹(Amanda Folds),也被一个戴着面罩的男人抓住并拖到一块空地上企图强奸。阿曼达尖叫,该男子于是放弃侵犯、逃跑了。
警方很快锁定并抓捕了彼得·杜帕斯,他承认弗兰克斯顿这十几天的连续袭击事件都是他干的。他说:“我必须得找个女人来强奸,我这个心理问题已经持续好几年了,我无法控制自己这种强烈的冲动。我很高兴我被抓住了,这样就不会伤害别人了。”
警方发现,与他屡屡袭击女性的攻击性不同,每当彼得与男性交谈时,他都会显得胆怯和紧张,避免与人目光接触,肩膀前倾,说话唯唯诺诺。精神科医生认为,彼得性格内向、胆怯、孤独,在父母和男性面前自卑、退缩,没有存在感,他通过恐吓女性来释放在同性面前的压抑、自卑,寻求一种权力感。
(彼得·杜帕斯)
彼得因实施以上伤害行为,最终被判袭击罪、故意抢劫罪、恶意伤人罪和强奸罪。假释期间又犯数起重罪,本应该重罚,可法院最终只判他六年半有期徒刑。
1985年2月,服完5年的最低刑期后,31岁的彼得被再次释放了。
布莱尔高里镇(Blairgowrie)位于维多利亚州东南海岸莫宁顿半岛(Mornington)。与麦克雷和弗兰克斯顿一样,莫宁顿半岛在夏季是个旅游胜地。
1985年3月3日, 21岁的汉娜·加兹登 (Hannah Gadsden) 抵达布莱尔高里海滩。此时,正值旅游淡季,海滩上没有什么游客,只能远远地看到几个人影。
穿着泳衣的汉娜在海边走了一小段路,就来到了一片岩石区域。她遇到了穿着牛仔裤、赤裸上身的彼得。彼得慢慢走向她,主动搭讪,指着海面说了一些关于紫色海星和这个季节的海水不适合冲浪的话题。汉娜也放下戒备,和他聊了起来。当彼得走到汉娜身边时,迅速用手臂箍住她的脖子,并用刀顶住她的喉咙,警告她不要挣扎,否则会杀了她。
彼得命令汉娜趴在沙滩上,汉娜惊恐得尖叫起来,彼得便用手捂住她的嘴。对抗中,刀落在了旁边的沙子上,汉娜试图伸手去拿刀,彼得也注意到了,警告汉娜别犯傻,没用的。彼得强奸了汉娜。事后还问她需不需要搭自己的车,汉娜拒绝了,彼得就径自走开去找自己的车。
两名经过的男子发现了汉娜,汉娜将自己刚刚的经历告诉了他们。两人急忙在四周寻找袭击者,很快就发现了彼得,他还在寻找自己停车的位置。警方很快逮捕了彼得。
彼得一开始否认自己强奸了汉娜,声称是双方自愿的,但在各种证据面前,他最终承认了强奸罪行。
后来彼得结婚了,他的妻子是谁,和他关系如何?他是怎么走上杀人虐尸这一步的?他受到了什么样的惩罚?他的动机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