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居孤岛30年,全球最美社恐女神惊艳全网:我身家过亿,不需要男人(组图)
亚里士多德:“离群索居者,不是野兽,便是神明。”
这句话用来形容唐娜·塔特(Donna Tartt),最好不过。
她是全球最“社恐”才女,只写了3本书,便身家过亿。
她身高只有1.5m,却被时尚圈视为传奇缪斯,大牌抢着联名。
她没有社交账号,不参加综艺节目,不谈论感情状态。
《纽约时报》将唐娜列为“一级采访恐怖分子”:
这个时代的神秘遗迹。
2014年,美国媒体最高奖——普利策奖颁布,亲友都守在电脑前激动不已。
获奖者唐娜,遛狗去了。
从不带手机的她刚到家,电话狂轰乱炸,一番敷衍后,唐娜叹道:
“拿个奖太难了......”
不是写作的难,是社交的难。
现年59岁的唐娜,人称“网络时代最后一位隐士”。
她十年一爆款,作品《金翅雀》斩下普利策小说奖,霸榜7个月,狂卖300w册。
但除了新书发布,她绝不露面。
因此,每10年就传出:唐娜神秘去世!
她只能带着新作出现:谁到处说我死了?
为了不接电话,她特意录了一段诡异铃声。
“我鬼声鬼气念诗,很多人刚听到就挂掉。”
接受采访,一提感情问题她就脸色大变:“我又不是明星,你问这个干嘛?”
让人想起王菲女王发言:关你什么事啊?
就连成长经历,唐娜也三缄其口,逼于无奈才蹦出一句:非常普通,有点古怪。
何止有点?
唐娜一家,堪称“邪教”。
祖母和阿姨都是图书管理员,天天开朗诵会,还会抱住小猫,逼它聊读书心得......
她妈妈更是重量级。
“我妈会一边开车一边看书,飙车时就让我扯着嗓子给她读。”(危险动作,请勿模仿)
在这种读书特种兵家庭长大,唐娜3岁烂熟古今经典,5岁写下第一首长诗,13岁公开发布作品。
18岁,她被破格收入研究生写作班。
老教授看完作品后惊为天人,冲到唐娜兼职的快餐店怒赞:
“罕见天才,文学明星!”说完要请她喝可乐。
唐娜波澜不惊道:“能不能把可乐换成威士忌?”
唐娜之通悟,贤于材人远矣,但她有两大人生遗憾。
“当我知道自己成不了奥运体操运动员时,悲痛欲绝。”
她身高堪堪1.5m,和别的作家站一起是这样的:
自幼,唐娜就想当个体操冠军,奈何梦想最高点只做到啦啦队队长,“被扔上天那个。”
然而,如此袖珍的身材,却为时尚界所倾慕。
华伦天奴前总监曾说:在她身上,能看到一股知识女性的傲气。
最普通的黑色西装,她能谱写夜的情诗。
配格子、条纹或鲜红的领带,像画家蒙格里安的经典作品。
最老气的丝巾翻领,她能绘出梦的月晕。
白色蝴蝶结凝光烁影,黑色丝带风吻流形。
俗艳豹纹在她手上也变成乖巧小兽,温柔迷人。
有人总结唐娜的风格:
短发,西装,乐福鞋。
碧瞳,衬衫,万宝路。
校友回忆,唐娜18岁就这样。
“若你凌晨4点去她的房间,会发现她坐在书桌前,抽着香烟,穿着一件熨烫极好的衬衫,扣子一直扣到顶部,领饰闪着幽光。”
“她会穿着得体的西装在细雨中读庞德的长诗,像一株盛放的黑色鸢尾。”
多年后,唐娜回应道:
“我的确喜欢时尚,但我因身高买不到衣服,只能去Gap买童装。”
唐娜的第二大遗憾是她学不会打字。
至今,她依然用小本子手写,成稿后用“二指禅”输入。
或者,这也是她十年一书的原因之一。
处女作《秘史》,19岁开写,29岁面世,震惊文坛,狂捞900w。
拿到稿费,唐娜第一时间就去搬空了一间书店。
“我人生的目标就是死在书堆里。”
第二本《小朋友》再创辉煌,第三本《金翅雀》轰动一时,但唐娜厌恨别人吹彩虹屁:
“一本书有两段生命,第一段是作者分娩,第二段是读者孕育。”
她只是享受创作的过程。
“写作对我而言,是对现实的躲避。”
冬夜,她躲在书房的角落写作,宇宙茫茫,台灯是唯一的星球。
盛夏,她跑去威尼斯采风,“咖啡厅的阳伞在雨中咔咔作响,我哼歌,它也唱。”
秋日,她听着Lana Del Rey的歌通宵写作。
“她是我最爱的歌手,像盛夏都在吟唱中殉情。”
四季轮回,闭关十年,人们传说她买下了一座孤岛。
去世界各地探寻故事,在孤岛书房夜半成文。
她不置可否:“我痴迷关门闭户,听歌读书,不参与文化生活的自由。”
这让我想起季羡林先生的名句:
雪夜闭门写禁文,自谓此乐不减羲皇上人!
虽然全世界都把唐娜称为隐士,但她坚称:我真的有社交。
她喜欢约友人去看电影,但因为总看午夜场,别说朋友了,鹰都熬没了。
她也喜欢拍照,但最爱的照片是在墓地的写真。
满地落叶,墓碑侵寒,看着就不吉利。
“死亡是美丽的。”
她喜欢世界各地去旅游,从来不是一个人。
“我会带上最爱的小狗,和半个行李箱的书。”
旅游路线也不是景点,而是酒店。
“我住过无数间酒店,晨起不知身在何处,只能靠床头的火柴盒指明城市。”
灵魂和肉体都在流浪。
随后,穿好西装,燃起香烟,从落地玻璃俯瞰城市众生。
落笔如有神。
她也乐意参加行家们的聚会。
当大佬觥筹交错,高谈阔论时,唐娜就从兜里掏出自己的小本本,开始搜刮灵感,构思人物。
有人曾探访她的家,别人是家徒四壁,她是家图四壁,图书的图。
“我今生最轻松的时刻,就是躺在沙发上看书。”
唐娜养了三只小狗,一只鹦鹉,在夜半无人私语时,她和家人一样,对着宠物从狄更斯聊到马克思。
旁人惊叹她浩如烟海的阅读量,唐娜却觉得读书并不代表高人一等。
她引用赫尔曼·黑塞的话:
世界上任何书籍都不能带给你好运,但是它们能让你悄悄成为你自己。
当然,唐娜并非不吃人间烟火,她很爱和作家们畅饮。
“冬夜白兰地,雪中烈焰,秋日杜松子酒,滋补暖身,夏天喝香槟,必须冰镇。”
“春日可喜,百酒皆宜。”
她不仅懂酒,还非常能喝。
作家吉尔·艾森斯回忆,唐娜曾邀四方文人把盏论诗。
酒过三巡,杯盘狼藉,快两米高的俄罗斯大汉都喝趴下了,1.5m的唐娜脸不红心不跳。
吉尔酒醒半分瞄了一眼,发现唐娜补个妆,开始写作了......
“看来是喝到位了。”
这正应了唐娜对自己的评价:
我是一匹孤独的狼,书桌是我唯一的战场。
酒色财气,皆过眼云烟,笔墨书籍,才是情比金坚。
在29岁那年,唐娜就立下豪言:我这辈子不会结婚。
这些年来,她谈过恋爱,传过绯闻,却从没想过和男人厮守一生。
她在《金翅雀》中写道:
远离那些你爱得无法自拔的人。他们会杀了你。
或许,和感情世界保持距离,才能保持清醒的灵魂。
或者,和小狗、鹦鹉和满屋书籍在一起,就已足够。
如今,距离唐娜上一本书已逾十年。
她依然无声无息,只能从过往视频中觅得只言片语。
记者曾问:“你为什么不能高产一点,这个时代如果不会营销,读者就会忘记你的名字。”
“人生稍瞬即逝,只允我写有限的字。”
“我要的钱不多,够买书就行。”她托着脸,一双绿眸审视凡尘。
无人知晓,这些年来,漫漫长夜,孤岛之上,她是否依然和小狗谈着文学,映着灯光手写千行。
夜风会否吹乱她的短发?那双碧眸是否如星球,闪烁如旧。
只知道在她身上,我读懂了那段话:
写作是最小单位的抵抗。
想象是最小单位的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