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由党墨尔本“大败”原因分析:疫情政治没起作用,未获大部分华人选民支持(图)
自由党在墨尔本选区的竞选几乎全军覆灭,失去了包括Kooyong、Goldstein和Higgins等席位,以及此前的安全席位Deakin和Menzies。《澳洲金融评论报》报道称,这一失败,可归咎于疫情政治和人口变化。
(图片来源:《澳洲金融评论报》墨尔本分社社长Patrick Durkin)
由于维州疫情期间曾实施长期封锁,该州自由党寄希望于指责州长Daniel Andrews的策略来获得选票,但效果适得其反。
自由党参议员Jane Hume周六晚上的电视节目上表示:“我们以为维州会出现更大的Daniel Andrews效应,而维州人对封城的评价较为负面,我们以为外城区更加明显,但并没有。”
工党从廖婵娥手中夺取了墨尔本东部的摇摆席位Chisholm,而Corangamite选区则进一步向工党倾斜。
备受关注的McEwen和Hawke席位略微向自由党倾斜,但不足以威胁到工党的执政地位。
维州席位选举的败局意味着该州的12名国会议员将被削减一半,落选的包括Josh Frydenberg、Tim Wilson、廖婵娥、Katie Allen和Michael Sukkar。
(图片来源:《卫报》)
绿党领袖Adam Bandt稳坐墨尔本选区宝座,该党也正在争取墨尔本内城区的Macnamara席位。
民调专家、前维州工党竞选人Kos Samaras说,莫里森的疫情政治并没有在维州和西澳发挥作用。
Samaras警告说,如果Peter Dutton成为自由党新党魁,联盟党将很难夺回墨尔本的席位。“维州人讨厌他。”
人口结构的变化,即年轻选民、华人选民和职业女性也被认为是影响选举的一个重要因素。自1999年该州自由党领袖Jeff Kennett在州选举中失利以来,该州人口增加了近200万。
Frydenberg的Kooyong席位之失就反映了这一变化。该席位的女性选民比男性多6000人,24岁以下的选民也最多。
(图片来源:网络)
同时,工党出人意料的从自由党手中夺取了Higgins席位。据悉,该选区的租房阶层越来越多,50%以上的选民为租房一族,2016年,该比例为43%。
专家指出,很大一部分华人选民中似乎不支持自由党。
墨尔本Chisholm、Deakin和Kooyong选区的部分地区(如Balwyn)的华人选民比例最高,Balwyn选区有10%的华人不支持Frydenberg。
“我们发现,华人选票对大选也有影响,Box Hill、Burwood等华人较多的席位都没有投票给自由党。”Samaras说,“在维州,他们集中在Kooyong、Chisholm、Menzies和Deakin的部分区域,我们所了解的信息是2016年的,现在他们的数量要多得多。”
(Rub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