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磅消息!中国生化武器专家陈薇少将接管武汉P4实验室!(组图)
中国首席生化武器防御专家陈薇少将日前已经接管了武汉P4病毒实验室。此举揭示武汉P4病毒实验室可能与军方的关联。这种关联令外界之前担心中国军队在武汉P4开发生化武器显得并非毫无由来。
据微博豆瓣昨天2月7日的消息说,陈薇少将已在武汉10多天。她接管P4实验室犹如一枚“定心丸”。该文介绍说,陈薇将军是中国首席生化武器防御专家,是军事医学科学院科学院生物工程研究所所长。并说,她在非典期间曾经发明重组人干扰素一种喷雾,使得14000医护人员没有人感染。这个介绍还说她在治疗埃博拉病毒和炭疽杆菌病毒上取的卓越成就。
自从武汉新冠病毒疫情爆发以来,武汉P4病毒研究所就受到格外关注。网上有些介绍说,该所研究蝙蝠冠状病毒的某教授2014年发表的论文说,蝙蝠冠状病毒基因的两个蛋白开关,调一下,就可以适应人体。不过这位教授日前宣布用她的生命担保实验室没有泄露病毒。一般认为,中国当局绝不允许强有力的第三方介入调查。
武汉肺炎:卷入疫情和假新闻风暴眼中的“武汉病毒研究所”
一场突如其来的疫情把武汉病毒研究所推到了世界的聚光灯下
岁末年初,一场突如其来的疫情,把“武汉病毒研究所”这个多少人此前闻所未闻的名字推到了全中国、乃至全世界的聚光灯下。
日前,这个研究所就美国药品瑞德西韦抗冠新用途申请专利,引发诸多评论。
从蝙蝠到双黄连,眼下武汉病毒研究所的一举一动几乎都成了关注热点。伴随着病毒传播的,还有阴谋论、假新闻。
那么 ,武汉病毒研究所是怎样一个机构,又如何一次次走到舆论的风口浪尖?
专利“抢注”争议
2月4日,武汉病毒研究所官网发布讯息称,“我国学者在抗2019新型冠状病毒药物筛选方面取得重要进展”。文中披露已在1月21日就瑞得西韦申请中国发明专利(抗2019新型冠状病毒的用途)。抗病毒药瑞德西韦是美国吉利德公司专利产品,用于治疗埃博拉等传染病。
美国《新英格兰医学期刊》最近曾报道,使用瑞德西韦后,一位在美国的武汉肺炎患者症状改善。
中国大陆有媒体质疑,疫情当头,武汉病毒研究所为什么对有效性仍在验证中的药品开始“抢注”?
彭博社5日文章则表示,此举或许会重新挑起外界对中国对知识产权尊重问题的长期担忧。
武汉病毒研究所与疫情源头
华南海鲜市场距离不是太远蝙蝠——追查元凶追根溯源,许多人第一次听说、开始谈论武汉病毒研究所,可能是因为“蝙蝠”。
武汉封城之前,外界对疫情的关注度与现在不可同日而语,对新冠状病毒的了解也更为有限。
不过,在距离疫情源头华南海鲜市场不到30公里、车程只需半小时的中科院武汉病毒研究所,研究人员早已开始分析从病人身上采集的样本。
1月23日,研究所新发传染病研究中心主任石正丽团队公开研究成果:对新冠状病毒和萨斯(非典)病毒的基因组成分析后证实,初始宿主是蝙蝠。
石正丽人称“蝙蝠女侠”。在对萨斯病毒溯源研究中,她领衔的团队经多年调查研究后证实,蝙蝠是SARS冠状病毒的自然宿主。
今年1月21日,湖北成立新型肺炎应急科研攻关研究专家组,组长正是石正丽。
双黄连——“抗冠新药”
中国武汉病毒研究所的发布让难以计数的人“行动起来”,可能要归因双黄连。
1月31日,中科院发布,中科院上海药物研究所、武汉病毒研究所联合研究初步发现,中成药双黄连口服液可抑制新型冠状病毒。
这一发布经包括《人民日报》在内的诸多媒体高调报道,在大陆直接引发抢购潮,不少地方的双黄连线上线下瞬间断货。
在中国社交媒体上被有些网民称为“抗击新冠肺炎的双黄连之母” 的武汉病毒研究所所长王延轶瞬间成为风云人物。但是,收获点赞的同时也遭遇人肉搜索,资历、背景被起底。
虽然中科院在发布消息的同时明确指出,双黄连口服液将“开展临床研究”,但是,武汉病毒研究所和上海药物研究所仍被指急功近利,“没有任何证据就发布双黄连可抑制新型病毒”。
伴随着病毒一起扩散的还有假新闻、阴谋论
争议问题——“标本泄露”
围绕武汉病毒研究所最具爆炸性的指称当属另一宗在网络流传的假新闻。假新闻称,新型冠状病毒其实是中国当局研发的生化武器,从武汉病毒研究所泄漏,引起疫情。
大多相关报道都援引美国小报《华盛顿时报》(Washington Times,与大报《华盛顿邮报》Washington Post无关)的两篇文章;这两篇文章则是引述一名“前以色列情报官员”。
两篇报道都没有提供相关证据,文章中的以色列情报官员也明确指出目前“没有证据或迹象”显示,武汉病毒研究所曾经发生这种泄漏。
尽管“生化武器”论目前来看是无稽之谈,但此次病毒的源头是否可能和实验室相关仍存在争议。尤其是国际医学期刊《柳叶刀》(The Lancet)刊载武汉市金银潭医院副院长黄朝林等人撰写的论文,称该医院在去年12月1日收治了首例后来被证实是新型冠状病毒肺炎的患者,其并没有华南海鲜市场暴露史。
美国罗格斯大学(Rutgers University)生物学家理查德·埃布莱特(Richard H. Ebright)曾在国际权威期刊《自然》(Nature)对石正丽的实验表示关注。
他周三(2月5日)对BBC表示,根据目前对病毒的基因组测序,没有任何证据表明该病毒经过人工改造。但他补充说,这并不代表着可以“完全排除”此次疫情的病毒由于实验室事故进入人群的可能性。
“基因组测序显示,此次爆发的病毒与武汉病毒研究所2003年在云南某个山洞采集的蝙蝠冠状病毒RaTG13非常接近,它从2013年储存在武汉病毒研究所至今,”埃布莱特说。
2月2日,石正丽在个人微信朋友圈发文称:2019年新型冠状病毒是大自然给人类不文明生活习惯的惩罚,我石正丽用我的生命担保,与实验室没有关系。奉劝那些相信并传播不良媒体的谣传的人,闭上你们的臭嘴。
武汉地方官媒《长江日报》称,该报记者通过中科院武汉分院工作人员,向石正丽本人求证此条朋友圈消息属实,并获准发布。
武汉病毒研究所简介武汉病毒研究所到底是怎样一个机构呢?
据研究所官方网站介绍称,中国科学院武汉病毒研究所成立于1956年,是专业从事病毒学基础研究及相关技术创新的综合性研究机构。
研究所拥有中国首个投入正式运行的生物安全(四级,P4)实验室、卫健委指定的“国家级保藏中心“微生物菌毒种保藏中心、国家非洲猪瘟区域实验室、病毒学国家重点实验室(与武汉大学共建)等研究技术平台。
国际上通常根据危害程度、所需防护程度等,把生物安全实验室分为四个等级,四级意味着需要的防护水平最高。
2015年1月31日,武汉P4实验室竣工揭牌。
眼下,武汉肺炎疫情仍未平息。
武汉病毒研究所与武汉国家生物安全实验室和国家病毒资源库仍在着力进行抗病毒药物及疫苗等研究。
可以预见的是,在今后一段时间,武汉病毒研究所仍将处于风暴眼中。
澎湃新闻:入鄂抗疫的女少将陈薇:被视为《战狼2》人物原型
陈薇是谁?
女将军
中国工程院院士
“玩毒”29年,救人无数
抗击非典的杰出科学家,“埃博拉的终结者”
被认为是《战狼2》中的doctor chen的原型
1月26日,农历大年初二,54岁的陈薇带领专家组进驻武汉。
2天后(1月28日),由军事医学研究院与地方公司共同研制的新型冠状病毒(2019-nCoV)核酸检测试剂盒(RT-PCR荧光探针法)通过国家药品监督管理局应急审批,获得医疗器械注册证书。
4天后(1月30日),紧急展开的军事科学院帐篷式移动检测实验室开始运行,应用自主研发的检测试剂盒,配合核酸全自动提取技术,核酸检测时间比现有时间大大缩短,加快了确诊速度。
快。
熟悉陈薇的人都知道这是她最大的特点。
走路快、说话语速快、工作节奏快,这是她20多年来科研生涯养成的习惯,因为她总是感觉时间不够用。
这种快节奏甚至让周围的很多男性同事汗颜:“她的思维非常敏锐,能够同时处理好多事情,总是跟不上她的节奏。”
而成为女科学家,这是学生时代的陈薇从没想过的事情。
1966年,陈薇出生于浙江省兰溪市。
陈薇从小就是“别人家的孩子”,不但容貌秀丽,还是一名成绩优异且稳定的“学霸”。
1988年,陈薇浙江大学化工系毕业。获得了浙大保送清华大学的唯一资格,顺利进入清华大学生物化工专业攻读硕士。
但这时的她,并没想做科学家。
她长发飘飘,前卫而时尚,网友看到她年轻时的照片大呼是“初恋脸”。
生性活泼的陈薇,虽是理科生,但是喜欢文学和舞蹈,常常光顾周末学生食堂舞会。还是大学咖啡厅的第一批女服务员。
1990年,一次到军事医学科学院取抗体的机会,让她了解了这里,她被这里尖端课题和科研设备所吸引,产生了一种投身其中的强烈愿望。
1991年,硕士毕业的陈薇作出了一个选择:参军,去军事医学科学院做科研。很多人并不理解她的选择,因为在此之前,她已经签约了南方一家著名的生物公司,如果按照之前的计划,她将过上高薪白领的生活。家人朋友都觉得清华毕业的硕士到部队就等于埋没了自己,甚至认为“入伍就是落伍”。
但独立有主见的陈薇坚持了自己的决定。
1998年,32岁的陈薇,从军事医学科学院博士毕业。同年,她成为了一位母亲,但只休了一个月产假,就回到了实验室。几年时间里,陈薇很少12点之前回家、回宿舍。
大年三十晚上,她抽空去看了一下公婆,回到实验室只看到一地的液体,看着两个月的细胞实验顷刻化为乌有她一个人站在实验室放声大哭。
渐渐地,陈薇开始领衔重大科研任务并崭露头角。
2003年春天,“非典”爆发,学校停课,娱乐场所停业,全国陷入一片恐慌。
危急时刻,37岁的陈薇,受命研制预防“非典”病毒的疫苗,没有周末和节假日,天天泡在实验室。
照顾孩子的事情就交给了丈夫麻一铭。
两人相识于火车上,当时还是清华大学研究生的陈薇,受同学之邀,去山东泰山旅游。
途中邂逅了麻一铭,临下车时,麻一铭问陈薇要电话,性格开朗的陈薇说:正好,我们宿舍刚装了一部电话,便将号码告知。
麻一铭如获至宝,牢记在心。
在麻一铭的追求下,1992年两人走到了一起。
婚后,麻一铭承担了大部分家务,为陈薇忙碌的科研工作解除了后顾之忧。他不肯让她做家务,认为是对她才能的“浪费”,因为她做别的事情更有价值。
2003年,陈薇所在研究所在国内率先分离出新型冠状病毒,确定了“非典”的元凶。
她带领课题组冒着生命危险,与“非典”病毒零距离接触,进行非典病毒的体外细胞试验,构建新的动物实验模型。
虽然团队拥有生物安全高等级实验室,但相对应的防护服根本不够用,陈薇团队坚持依靠现有的条件,没有条件创造条件也要做。
根据常规,人在负压实验室一次最多工作5个小时就必须出去透透气。但是为了和疫情抢时间,她和同事们不顾实验室里负压缺氧的环境带来的剧烈头痛,进去一待就是八九个小时。为了多待一会儿,进实验室前,还尽量不吃饭不喝水,使用成人尿不湿,以减少出来的次数。
在实验最关键的时候,陈薇和组员们在实验室48小时没有合眼,终于得到了一个振奋人心的结果:由于干扰素的保护,细胞在“非典”病毒的攻击下安然无恙。
在随后进行的大动物与临床实验中,因为每天都要与高浓度的“非典”病毒零距离接触,陈薇与团队被单独隔离。
长达100多天的时间里,麻一铭和4岁半的儿子没办法见到陈薇。
一天,有人告诉麻一铭,今天的《东方时空》可能会有陈薇的镜头,他就和儿子在家里盯着电视机等,妈妈一出来,儿子就主动扑上去亲吻电视,这一幕被细心的麻一铭拍了下来。
陈薇跑遍了全国83个“非典”定点医院,在高危人群中指导用药、收集数据,功夫不负有心人,她在最短时间内验证了干扰素的有效性。
2003年4月28日,她和团队研发的“重组人ω干扰素”,通过了国家食药监局的批准,获准进入临床。
为满足急需,陈薇组织全室人员加班加点生产,在营区外连续奋战20多个昼夜,使“重组人ω干扰素喷雾剂”的日产量,由最初的几百支很快增加到两万支。
事后,她又亲自将2000多支喷鼻剂及时送到小汤山医院。据统计,全国共有1.4万名医护人员使用了“重组人ω干扰素喷雾剂”,同时采取了其他防护措施,无一例感染。
记者问她:“跟‘非典’病毒每天面对面怕不怕?”
陈薇脱口而出:“穿上这身军装就意味着这一切都是你该做的。”
这一年,她获得了“2003年度全国十大杰出青年”,荣获“中国青年科技创新杰出奖”。
2008年5月,汶川地震。
陈薇担任国家地震专家委员会灾害评估组副组长,组织编写《震后卫生防病30问答》和《卫生防疫与心理援助知识手册》,冒着余震率队入川,战“疫”长达两月。
从灾区回家后,立马又投身“军队奥运安保指挥小组”专家组,成功处置多起生物疑似事件。
与“毒”共舞
2004年,陈薇将目光转向了致死率最高的病毒“埃博拉”。
2006年,陈薇团队“重组埃博拉疫苗项目”获得国家“863计划”支持。
2014年,西非大规模暴发埃博拉疫情并迅速向外蔓延。传播到了欧洲和美洲,引发全球恐慌。
为了将疫情阻挡在国门之外,陈薇不顾艰险,率队赴非,2014年,世界首个抗击埃博拉病毒的新基因疫苗研制成功。不久后,陈薇团队拿到了境外临床试验的准入证,实现了我国自主研发疫苗境外临床试验的“零”突破。
2015年,陈薇团队走进了塞拉利昂,在当地开始了二期临床试验,为疫区人民筑起了一道安全屏障,展现了中国有能力为世界人民的健康贡献智慧的大国形象。
有人问她“埃博拉是什么?”“你做埃博拉疫苗有谁用?”当时的陈薇没有回答。
也有人说如果没有2014年埃博拉疫情的暴发,你们做的事情岂不是白做了。
“如果疫苗没有应用,我觉得很庆幸,至少全世界人民都是安全的。这个事情对我们来说很常态,我的前辈、老一辈的科学家,很多人我不知道他们一辈子在做什么,但我知道,一旦国家或者军队需要我们拿出力量、展示我们的力量的时候,总是能看到军队的力量在,从SARS、禽流感、汶川、奥运安保到埃博拉。”
近30年的军旅岁月,在陈薇看来,下先手棋,打主动仗,始终是科研工作者应有的追求,更是军人应有的担当。
在生物安全防控的战场上,他们是一线中的一线。有同事跟她说,“陈薇,你少搞些‘魔鬼性’的课题研究”,可她的脑海里总也去不了炭疽、鼠疫、天花、埃博拉这些烈性微生物,一想到这些东西可能用于战争和恐怖袭击,给国家和民族带来灾难性的后果,她对铸造“生物盾牌”就有一种使命感和紧迫感。
2015年7月,中国人民解放军总后勤部举行晋升少将军衔仪式,49岁的陈薇,成为当天晋升的唯一一名女军官。
2016年,因“抗埃”贡献突出,陈薇荣获CCTV-10“2015年度中国十大科技创新人物”,同时入选的,还有因发现青蒿素而获得诺贝尔生理学或医学奖的屠呦呦教授。
2019年11月,53岁的陈薇当选为中国工程院院士。
由于在阻击非典、抗击埃博拉等多场硬仗中作出重要贡献,陈薇也被视作此次新型冠状病毒疫苗研制“百米”赛跑中的“种子选手”。
抵达武汉的第5天,在金银潭医院,陈薇见到了身患渐冻症,妻子感染新型冠状病毒,但仍坚守一线的张定宇院长。她对张院长说:你的事迹让我非常感动。
张院长回复她:彼此彼此。
目前,在缺乏疫苗和特效药的前提下,康复患者的血浆是临床特异性治疗最可及的资源。“由于中国传统文化提倡大病之后重在休养,过去很多康复者不愿意捐献自己的血浆。”陈薇说。
1月31日,拿着国家科技部下发的《关于请协助采集新型冠状病毒肺炎康复者血液样本的函》,22名康复患者表示愿意让专家检测血液标本是否符合献浆标准。其中有的人身体虚弱,连采血都很困难。陈薇非常感动。
“我是一个母亲、一个女儿、一个妻子,我希望我的家人健康,同样希望全天下的人都健康。”
作为军人,只有两种状态
我们目前在疫区,就是要打仗的
就是此前我们在科研工作中的积累
也包括技术方面的储备
我们要把养兵千日的“兵”动员起来
以最快的速度
投入到这场特殊的战争之中
这,是陈薇的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