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本高僧改行做动作片女演员,只为寻求心中的佛道...(组图)
作为一名动作片女演员,加藤礼诠于2017年首次亮相后,已出演了两部佳作。
镜头前她金发浓妆艳若桃李,实在是让人无法相信,她(他)其实是一位受人敬仰的得道高僧。
在日本网络节目“AbeaPrime”中,或许我们能一探加藤多彩的人生。
加藤从小就有性别认知障碍,虽然身份和外形都是男孩,内心却无比细腻,不似少女胜是少女。
这份细腻给他带来了无尽的苦恼,因给男同学告白遭受冷眼,也曾因为背粉色书包被路人大叔痛斥,这样的“问题小孩”在父母面前也是个麻烦。
到底想变成女性的自己是对是错?或者自己的存在是不是个错?
终日的痛苦让他深陷自我怀疑的沼泽,性别的困扰一度使他徘徊在阿鼻迷宫。
直至送去祖父母照顾,在山伏叔父(是个修行者)的帮助下,他才有些迷途知返,开始僧侣的修行。
可以看出,寻求佛道,是加藤逃离性别枷锁的第一步,也是他为寻找小乘佛法的义无反顾。
佛说,无无明,亦无无明尽。
后来他将高考志愿改成了百年历史的佛教院校,顺其自然地出了家。
意外的是,在一堂普通的的课堂上,他在老师的授业中得到了自己的解脱。
“佛陀时而男性化,时而女性化。她既不是男人,也不是女人。但是她既是男人,亦是女人。”
也就是诸相非相,即见如来。
“那么就是说,佛是跨性别的吗?”加藤的呼吸突然变得急促而迫切。
那一刻他的内心开始冰消雪释,一时间春风拂面,化解了少女内心多年来的哀伤与惆怅,他试着脱下袈裟,换上女装走上街头,竟觉得周围的空气都变得新鲜。
佛说,无我相,无人相,无寿者相,无众生相。
他曾想借助自然的力量成为女人,用皮带勒断过自己的肋骨,又曾用锤子敲打喉结令它凹下去。
但之后,加藤礼诠开始求助整形进行改变,使得外形愈趋女性化。
没有人真正见过佛的样子,佛的形态也不是天生,为点化女性观音都变成了女人,那么自己为什么不可以?
这是加藤礼诠的自我发问,也是他的业。
想明白这一切后,加藤不再是那个内心饱含痛苦的人,而是蜕变成一位超脱性别形态的高僧。
他是僧人,亦是女人。他是活菩萨,也是玉蒲团。
从此,他变成了她。
她开始运用所学帮助更多的人,作法事,人生辅导,甚至除魔,不求获取福报,但求弘扬佛法引导人们寻得正道。
为了众生皆苦,得见业障,他还跟朋友开了死亡体验馆。
个人介绍也是很野
“日本的佛教很自由,这是它在日本的最佳传承方式。”东京港区的另一位僧人西村宏堂说道。
西村也有两种身份:
在寺庙里,他是祖传佛堂的继承者;
在寺庙外,他是时尚尖端的弄潮儿。
通过修行成为僧侣,来学习什么是均衡。
西村的父亲是住持,成为下一任住持是他与生俱来的职责。
而自从母亲带他看了电影《公主日记》之后,他就被安妮·海瑟薇的发型妆容吸引,由此走上了化妆师的道路。
留学归来后,几乎是没有任何挣扎地,他成为了一名僧人,也成为了一名化妆师。
“作为僧侣,我们接纳自己本身。也因接纳原本的自己,我们得到了救赎。”
“因为众生皆平等,佛会接纳原原本本的你。”
西村说道。
在游历大阪的新世界和北新地时,加藤发现了一个现象,那些从事夜生活和风俗习惯的妇女,往往在社会上处于弱势地位,这让她产生了怜悯。
“我意识到,真正需要帮助的人不会到寺庙,反而可能在风俗业或成人世界。”
“因为学识和生活压力,那些人不会自己找上门来,作为僧人应该自己走过去。”
本想帮助对方,但面对红灯区女人的“你一个大学生,怎么会懂我们的感受”的质问,加藤感到震惊且自责,他明白除非有相同的经历,否则他无法真的感同身受。
“僧侣的职责是了解苦难并勇往直前,而不是强加正义。”
“佛祖尚以身饲鹰。我不如地狱,谁入地狱。”
加藤礼诠最终化身为“加藤丽”,在红灯区与姐妹交谈,跟无家可归的人吃饭,“有时也在夜店门口站着接客”。
因缘巧合加藤丽甚至拍了两部成人动作片,以此拓展更宽阔的领域。
只有一心向佛的人才能明白,这不是加藤的哗众取宠,而是舍我其谁的无私奉献,是为普度众生。
这是属于加藤的苦修,也是属于高僧的入世。
近年来,信佛的年轻人呈递减趋势,而现代人却越来越焦虑浮躁,加藤平静的脸庞上也浮现了一丝担忧。
“没有心灵的支撑,人们的内心的黑暗会逐渐扩大。”
“佛教不是寻求帮助的宗教,而是在诸行无常、不断变化的社会中,如何接受并生存下去的哲学。”
而这,也是加藤想教会世人的事。
阿弥陀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