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个孩子不容易!维州试管婴儿患者的痛苦自述,“希望有一天,这一切都值得”(组图)
【今日澳洲7月2日讯】我睁开眼睛,听到有人在叫我的名字,有三个医护人员在我的浴室里。
我的胸口装着心脏监测器,丈夫脸上露出惊慌的表情。我记得就在几个小时前,医生给我注射了麻醉剂,然后丈夫带我回家两位。
所以我是为什么倒在浴室的地板上?我在例行的卵子收集手术后倒下的。
我是一个非常想要孩子的三十多岁的年轻女人,我是一名不孕不育患者,来到不孕不育诊所接受治疗,就是希望能实现为人父母的梦想。
(图片来源:《先驱太阳报》)
我被告知,试管婴儿治疗的风险非常低,以至于医院毫不犹豫地忽略了风险。
卵子收集手术结束后,我被告知患有卵巢过度刺激综合征(OHSS),这种情况很少发生。
手术前,我做了调查,我想我很清楚试管婴儿涉及到什么:注射,荷尔蒙,艰难的旅程。
我没有意识到的是,当我们支付了第一轮治疗的定金后,我就成了诊所的一名病人,诊所将管理我的身体,最终管理我的健康。
我所信任的专家不再对我进行直接照顾。我知道在试管婴儿的过程中可能会有挫败。但我没有意识到OHSS带来的痛苦和危险。
我永远也不会忘记,当我不停地呕吐时,疼痛不断来袭:这是药物注射治疗循环反复的结果。
头痛的感觉就像脑袋被一个大锤砸过,你会不断地冒热汗,每天早上无法在床上坐起来。又或是容易昏厥,就像那天我在淋浴时昏倒,醒来时嘴里有血的味道。
我经常给我的护士打电话,告诉他们我的病情。
我告诉自己这种症状是正常的,对于接受体外受精药物治疗的女性来说,这是可以接受的结果。
我说服自己,为了生个孩子,我必须这样做,这是值得的。
但是,尽管我每两天做一次血液检查和超声波检查,我从来没有被医生正确治疗过。
(图片来源:《先驱太阳报》)
而开这些强效药物的专家并没有被告知他的病人,她们病情危重。
在我做卵子收集手术的时候,我已经病得很重了。那天收集了28个卵子,然后我被发现可能患有卵巢过度刺激综合征(OHSS)。我被送回家“自我监控”。几个小时后,我上了救护车。
三升液体在我的腹部汇集起来,我的心脏和肺竭力在应付这一负荷。
回到医院,除了疼痛,我不记得时间过了多久。一天两次,我被带到放射科,接受扫描,看是否有地方可以插入管子来排出液体。但我的卵巢太肿了,就算某个器官不会被刮伤,我的心脏也不够强壮,无法承受麻醉。
当医护人员试图让我平躺下来,对我进行扫描时,液体会涌上我的胸部。
我会尖叫,感觉就像一桶水被倒进我的喉咙里,我快要淹死了。只有注射吗啡才能使我平静下来。
我还记得,当他们推着我穿过医院走廊时,我抬头盯着天花板,努力忍住泪水。我害怕那些日子。
(图片来源:《先驱太阳报》)
我在无尽的痛苦中哭泣,我的体内充满了止痛药,很多专家都在努力研究如何治疗我。
最后,我只能简单地等待,让我的身体慢慢地消化液体。
即使是现在,一年过去了,我仍然对自己所经历的一切感到情绪激动。
我知道如果我再回去接受试管婴儿的治疗,我将再次经历高风险的OHSS,我为此感到惶恐不安。
我会回去,因为我仍然非常想要一个孩子,我希望,有一天,这一切都是值得的。
(Susa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