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SC2018发榜之守望 高考和人生
2018年度HSC和ATAR发榜前夕,名人们又纷纷出来指点江山了,每年基本的调子都差不多:
如果考高分,那么,不忘初心,喜欢啥就读啥。
如果考一般,那么,分数不能定义你,总有另外一条路可以走。
如果考很低分,那么,人生很长很长。。。
虽然很routine,阿朱仍然推荐阅读,推荐你给我点赞和打赏,谢谢。
'Lukewarm and disappointing': Famous Aussies remember their HSC
By Jordan Baker, Nathanael Cooper & Josh Dye
原文来源 SMH
1994年1月10日黎明时分,Dave Sharma和他在Turramurra High School的同学们一起,挤进一辆黄色丰田花冠旅行车,驱车前往当地邮局领取HSC成绩。他找到一个安静的角落,撕开信封,僵住了。
Dave Shama, candidate for Wentworth, got a TER of 100 in 1994. Credit:Michele Mossop
他的大学入学排名(Tertiary Entrance Rank,阿朱注,TER是ATAR的前生,当时的大学录取排名)是100,几乎是世界上任何一所大学的黄金入场券。但信封里没有建议该怎么选择大学和专业,所以Sharma花了些时间找到了自己的想要的位置。在后来进入外交领域并成为澳大利亚有史以来最年轻的大使之前,他先学习了科学,然后是医学,然后是法律。
现在,作为明年联邦选举Wentworth选区的自由党候选人,Sharma正在竞争一份完全不需要正式入行资格证明的工作。他说:“当时,还有13个人和我一起得到了100分,他们不像是诺贝尔奖得主。我很高兴我的HSC考得好,但这并没有改变我的生活。人们很快就会忘记这些东西。“
阿朱注,Wenthworth选区大概是悉尼最牛逼最高大上的选区,看下面的选区地图你就明白了,我昨天发的2018年豪宅交易备忘录里那些trophy home有一大半都在这个选区里。
具体请戳这个帖子 2018尾牙之 吃瓜群众爱看的豪宅们
12月13日周四,将近7万名新南威尔士州学生将得知他们的HSC成绩,一天之后,其中约5.5万人将获得澳大利亚高等教育招生排名(Australian Tertiary Admission Rank - ATAR),这将决定他们是否有资格上大学。
有些人,比如Sharma,接到成绩会欣喜若狂,而其他一些人将会失望。但不管怎样,在未来的岁月里,他们将会把这一周视为其漫长职业生涯的第一步,第一步也许将会是一个错误的开始,或者是180度大转弯,或者成功,或者挫折。
Marina Go可以证明这一点。如今,她是Wests Tigers Rugby League Club(悉尼的一个著名澳式橄榄球联盟俱乐部)的主席,也是几家董事会的成员,但1983年,她还是Rooty Hill High的一名HSC学生。
那时,HSC成绩和TER都放在同一个信封里寄给学生。因为要到一月中旬才寄到,这让HSC的学生们在整个圣诞节假期里也忧心忡忡。Go还记得她在蓝山(Blue Mountains)她家的信箱边等信的情形。
她说:“我很紧张,因为我不得不等了一整天,我心里知道,如果我再努力一点,我就会得到我认为应该得到的结果。”
Marina Go as editor of Dolly Magazine in 1991.
这绝不是一场灾难,她考得很好,有资格就读商科最终获得了商业学士学位,这是她作为实习生(traineeship)申请进入储备银行(Reserve Bank)的必要条件。但她怀着沉重的心情开始了自己的金融职业生涯,因为从16岁起,她就想成为Dolly杂志的编辑。
在澳大利亚联邦储备银行(RBA)的理财部门工作了一年之后,她辞职去当一名新闻实习生。她说:“我的父母非常伤心。改变方向确实需要勇气,但我相信,改变方向的人往往做得更好。”
悉尼著名女子私立学校Wenona的校长Briony Scott(阿朱注,她的老公就是现任新州教育部的Secretary,Mark Scott),也有过类似的错误开端。她花了整整一年时间在辩论、表演和体育运动上,所以当她的成绩“不温不火”时,她感到失望,但并不感到意外。但她的父母并不介意。Scott女士说:“就像他们说的,我本可以多花点时间学习,少花点时间享受生活,但我从学校提供的所有其他活动中学到了很多。”
她选择了悉尼大学的农业学位专业(agriculture degree),她说其实她“特别不适合”这个专业。人生中的好消息是,如果你没有戏剧性的结果,就会有通向其他地方的另一条路。” 农业并不适合她,但她发现了自己的热忱所在 - 教育。
Briony Scott studied agriculture before finding her fit in education.
Herald报业专栏作家Julia Baird(阿朱继续八卦,她的哥哥是新州前州长Mike Baird)当年位列新州HSC考试前20名,但她希望自己能效仿Scott博士更为放松的做法。她说:“我真希望那一年我学会了冲浪,在海洋中度过的时光对你的大脑、心脏和全身都有好处。”
Baird说,她的哥哥、新南威尔士州前州长Mike Baird在这方面做得更好。他只是继续冲浪撑过了12年级(高考年)。而我是学术型的(没有这样做)。他用冲浪的方式度过了这段时间,但对他的人生有用并且非常顺利。”
学霸姐Julia Baird,当年state Ranking前20名,她是上北私立女校Ravenswood出来的,悉尼大学历史PhD,在哈佛做过fellow,今年3月得到了University of Divinity的荣誉神学博士学位。
学霸姐的哥哥,新南威尔士州前州长Mike Baird爱冲浪
演员David Berry和Baird的感觉一样。他说:“我记得我学习特别努力,事实上,太难了。现在回想起来,这一切似乎都有些可笑。Berry每天学习五到六个小时,决心赶上他姐姐的完美成绩,取悦他当医生的父母。
David Berry tried law and political science before studying acting at NIDA.Credit:Universal
他还记得在2000年代初的那一年,为了知道自己的HSC成绩,他拨打了一条热线,当时HSC成绩热线自动播报还是一项前沿技术。“机器人般的声音(仍)铭刻在我的记忆中,以痛苦而缓慢的顺序读出每一个数字。” 结果是他的努力学习得到了回报,他考得很好。
但就像Sharma一样,Berry也有过一些错误的开始 - 所有这些都是宝贵的、丰富的经历,帮助他成为了今天的自己。他试过学法律。他获得了McGill University的政治学奖学金,在蒙特利尔(Montreal)待了四年。
但对Berry来说,这已经有了三次好运了:他在国家戏剧艺术学院(National Institute of Dramatic Art)找到了自己的一生所爱。
Berry说:“你的人生轨迹很少能反映出你在18岁时所做的决定。作为一个懵懂的少年,你还不知道前方还有那么多的路要走,需要开拓和探索。”
有一个比大多数人更了解获得高等教育资格有无数条路径的人,他就是悉尼科技大学(University of Technology, Sydney)的校长Attila Brungs,回到1989年,他当年HSC考试就得了高分,他可以按照自己的意愿选择他的大学课程。
A 21-year-old Attila Brungs as the 1993 Rhodes Scholar.Credit:Ben Rushton
但在一些人的心目中,他选择了一个科学学位,白白浪费了自己极高的分数。他说:“当我拿到成绩时,所有人都祝贺我,并认为我会从医。我的选择的科学专业入学分数门槛比我考的分数低了120分左右。”
但化学是他的热忱所在,所以Brungs坚持自己的初心,后来作为罗氏奖学金(Rhodes scholar)获得者去了牛津大学学习。
对一些人来说,HSC本身就是一个终点。当以Hurlstone Park Agricultural High School的学生完成高中学业时,Kate Ritchie已经有十年的演艺生涯经历了。她没有进一步(大学)学习的计划。她说:“我完成了HSC考试,以证明我可以。”
Actress Kate Ritchie studying between takes on the set of Home and Away.Credit:Kylie Melinda
“那只是一张纸,现在它还留在柜子里的某个地方。但它所代表的远不止这些。对我来说,放弃上学是一个简单的选择,我以前见过很多这样的人。这在当时的确意味着巨大的成就感。我不会告诉人们我投谁的票,我也不会告诉人们我的TER成绩结果,但是我做得很好,我对结果非常满意。”
对于本周晚些时候将收到HSC成绩和ATAR结果的所有学生,新南威尔士州教育部长Rob Stokes给出了一些建议,不要让你的身边的朋友先看到你的成绩。
NSW Education Minister Rob Stokes as an HSC student.
他说:“当年我的朋友们在HSC发榜当天早上截获了我的邮件,打开了我的成绩,告诉了我考试结果。直到那天晚些时候我看起来正常一些的时候,我才意识到我的朋友在撒谎,而我实际上考得比他们说的要好得多。”
Stokes部长也有这个建议:“如果你没有得到你想要的结果,请记住,成功的道路有很多,HSC并不能定义你(的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