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向空姐要了个呕吐袋 结果被强行赶下飞机 现在坐飞机跟当孙子一样...(组图)
坐个飞机仿佛待宰的羔羊... ...
最近,加拿大一名老太太被一家航空公司惹恼了:坐飞机的时候,她为了有备无患向空姐索要呕吐袋,却被对方毫不留情地赶下飞机!这不仅伤害了她的感情,还严重打乱了她的旅行计划,让她白白损失1500多刀!
因为一个呕吐袋
72岁老太被当众赶下飞机
根据CBC的报道说,这名老太名叫Anna Stratakos,今年72岁,是多伦多本地居民。她要控诉的航空公司是加拿大越洋航空(Air Transat)。
AnnaStratakos及其儿子George向媒体讲述遭遇
今年夏天,Anna回希腊探亲,按计划应在7月12日从雅典机场返回多伦多。12日,在去机场的路上,Anna在出租车上感觉有点儿晕车。上了飞机以后,她就主动向空姐索要呕吐袋,以防自己在飞行过程中呕吐。
这明明是为了保护机舱环境和其他乘客的善意举动,但航空公司的反应却让她大吃一惊。
空乘人员误解了她的意思,以为Anna生病了,于是要求她立即离开飞机。Anna说,她没有生病,呕吐袋只是个防备措施(precaution)。但不管她怎么解释,对方都不听。一番交涉之后,航空公司甚至叫来机场保安,强行将她赶下了飞机。
被赶下飞机以后,Anna只好另外购买机票。越洋航空工作人员将她引导到机场的售票柜台,因当时是暑期旺季,她能订到的最早的机票是4天以后的,价格800加元。
Anna自费买了机票以后,只好返回希腊亲戚的家中借住。亲戚家位于小城Kalamata,距离雅典机场270公里。Anna乘坐出租车从雅典机场往返亲戚家,两段路又花掉700多刀。
因为越洋航空将Anna粗鲁赶下飞机,Anna浪费了4天时间,心理遭受严重伤害,还损失了1500多加元。作为一名独居寡妇,Anna没有收入,只靠微博的养老金生活,1500加元对她来说是一笔巨款。
飞机到达多伦多以后,Anna的儿子George从机场接她回家。看到儿子,Anna嚎啕大哭,向儿子讲述了自己遭受的委屈。
之后,George给越洋航空写信抗议,要求赔礼道歉并赔偿损失,但越洋航空迟迟不予回应。
CBC向越洋航空询问以后,越洋航空回复说,Anna在陈述中遗漏了一个重要细节:当她否认生病拒绝下机时,航空公司联系了通过电话为航空公司提供医疗服务的机构Medlink,让他们对Anna进行评估。
Medlink工作人员评估后认为,Anna当时确实身体不适,有头晕和恶心的症状,不适合长途飞行。按照《加拿大航空法规》(CanadianAviation Regulations),如果发现任何乘客可能对自己、对其他乘客或航班造成安全威胁,航空公司必须拒绝其登机。
因医疗原因拒绝乘客是行业惯例
但执行标准仍不清晰
因疑似生病而被赶下飞机,Anna并不是第一个。加拿大不少居民都有类似遭遇,而且涉及多家不同的航空公司。
今年10月13日,本拿比居民Stephen Bennett与妻子Josefa和儿子Tyson乘坐西捷航空(WestJet Airlines)的飞机去古巴度假,中途在多伦多转机。
Bennett两个月前曾犯过中风,登机以后他感觉有些疲惫,就吃了安眠药,挨着妻子在机舱内睡着了。乘务员提醒Bennett的妻子,起飞前一定要叫醒丈夫。但妻子心疼丈夫,想让他多睡会儿,就没有推醒他。过了一会儿,空乘过来将Bennett叫醒,并请来一名护士判断Bennett的状态。尽管护士说Bennett没有问题,急救人员也说他可以坐飞机,但航空公司还是推来轮椅,将Bennett强行送下了之飞机。
Bennett一家三口为了不错过古巴早已定好的酒店,只好自掏腰包又买了次日去往古巴的机票。三张机票一共耗资1226加元,加上多伦多酒店的一晚住宿费432加元,他们损失了将近$1700,而古巴的旅行项目也浪费了两天。Bennett说,他被当众赶下飞机时又生气又尴尬又委屈,简直要哭了。航空公司乘务员仿佛成了医务人员、法官和陪审团,对他进行了无情的判决,而花钱购买服务的消费者却没有任何发言权。现在,Bennett一家决定起诉西捷航空。
2017年9月,安省奥克维尔市居民Minali Mittal带着两名子女,乘坐加航航班去印度探亲。从新德里回多伦多的时候,11岁的女儿Teesha因无法忍受机舱内的味道,在起飞之前发生了呕吐。空乘人员立刻将他们三人赶下飞机。
之后,Mittal一家对航空公司提出起诉,要求索赔其经济损失和精神损失。三人当时乘坐的航班其实由印度航空公司Jet Airways承运,但与加航共享代码,使用了加航的航班号码。所以,他们将 JetAirways和加航一起告上法庭。
2018年9月,印度旁遮普消费纠纷委员会(Punjab State ConsumerDisputes Redressal Commission)做出裁决,加拿大航空公司须向Mittal赔偿350万卢比,约合6.5万加元。但加航对这个判决表示不服,目前已提出抗诉。
因乘客健康状况不佳而拒绝其登机,是民航业的一个行业惯例,我们也能理解。毕竟,如果乘客在飞行过程中突发疾病,飞机就必须临时迫降,不仅延误所有乘客的行程,当事人也未必能得到及时救助,甚至可能有生命危险。
但这些新闻事件中,人们不能理解的是,乘客健康状态的判断标准是什么,应该由谁来判断。
在现实生活中,这常常由航空公司工作人员根据需要而决定,时宽时严、变化莫测的标准,也说明这属于民航业的一个模糊地带。
民航行业在不断发展,交通法规也需要逐步演进。你是否知道,很久以前,乘客还能在机舱里随意抽烟?或者仅仅在40多年前,乘客的所有行李都不需要进行安检?
所以乘客和航空公司出现纠纷,甚至出现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的迷局,并不是什么坏事。相反, 这是让规则越来越清晰、建立新规则的好机会。Anna、Bennett和Mittal能否得到想要的赔偿,还有待事实的发展。但无论如何,他们的经历和抗争很有意义,他们带来的制度进步我们每个人都会受益。
如何避免因“医疗原因”被赶下飞机?
但在制度清晰之前,我们如何避免自己被空乘误解,因“医疗原因”被赶下飞机?
首先,理解呕吐袋的正确用法。
获悉Anna的遭遇以后,人们在同情之余也有些疑惑:呕吐袋不是飞机上的标准配置吗?每个座椅后的袋子里都有。为什么Anna还要另外索要?
呕吐袋(vomit bag)的正式名称是“晕机袋(air sickness bag)”,由美国人Gilmore Schjeldahl在1949年发明。晕机袋的功能,是帮助晕机旅客在呕吐的时候乘装呕吐物。袋口装有金属细条,可在呕吐之后将袋子密封,以避免污染机舱内空气。自美国西北东方航空(Northwest Orient Airlines)首次在机舱内免费提供晕机袋以来,晕机袋已逐渐成为各国民航飞机的标准配置,加拿大的飞机也不例外。
在Anna的个案中,也许她特意索要呕吐带的行为让乘务员认定她呕吐可能性极高,或可能频繁呕吐,免费分配的袋子都不够用。再加上她当时确实有头晕症状,引发了乘务员脑子中的高危警报。
所以,如果我们登机之前没有不适症状,就不要额外交代工作人员另备呕吐袋了。
其次,如果我们真的因健康原因被赶下飞机,也不用太过烦恼,只要我们提前购买了旅行取消保险(trip cancellation insurance)或旅行中断保险(tripinterruption insurance)。
这些险种是旅行保险的一部分,如果被保险人因无法预知的原因被迫取消或中断旅行,保险公司可以对其经济损失进行赔偿。根据保险条款细节的不同,有的保险只赔偿你的机票损失,有的还可以赔偿你的出租车、酒店、度假产品和其他损失。
加拿大很多信用卡的中高端产品,里面已自带了旅行取消或中断保险的服务。如果你使用该信用卡购买旅行服务,就自然享受这些旅行保险服务,订票之前可以查看一下细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