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林北大讲座实录：悟(误)读中国人——面子是中国人的核心价值（3）

下面讲四度空间和四度空间。大家看一下。第一个叫龙椅、朝廷、江湖，家庭。这是一个四度空间。还有一种四度空间叫个人、家庭、市场、政府。假如我要你们辨清哪个是中国人的四度空间，那个是西方人的四度空间，你们怎么辨啊？谁能举个手回答我一下？回答：第一个是中国人的四度空间，第二个是西方人的四度空间。谢谢，我原来的标题实在写不下，但是我觉得四度空间比较好记。这里面我特别标清楚了把江湖和市场做一个对应。我们的四度空间当中没有个人，我们最基本的角色就是在家庭中的角色。说到底就是你没结婚之前，你就是做个儿子，你们到现在做的角色就是儿子。好好地出息，好好地听话，好好地努力，好好地就业这些东西。我们再来看看其他的差别。比如说山水画和油画，比如说中国人的地址和外国人的地址，外文地址先写Mr. John Smith，我们这头是唐林收在最后，是中华人民共和国北京朝阳区建国门外大街21号北京国际俱乐部203室，然后才写唐林收。洋人就先把“唐林收”三个字给放下，所以这个东西跟个人很有关系。这方面的话题很多，但是我今天不能都说尽了。江湖到底是什么？既然是好处论，要把好处推广到江湖。江湖就是好处交易场，中国人用来交换好处的地方。江湖实际上是介于家庭和朝廷之间的空间，即便是朝廷当中的某个人要来完成好处交易，他也是在江湖里面完成的，他不是在朝廷当中完成的。这就是为什么饭局不是设在市政府。当然个别也有，但做的是另外的事。

这两个四度空间是我对江湖文明和市场文明认识的关键。市场文明就我看至少有八大特征，我是一个澳大利亚律师，置身于其中，不见得对，但是愿意跟大家分享。这八大特征是公开、透明、公正、公平、等价、可以是生人、书面、即时。书面就是都是书面化的，洋人的合同都很厚。可以是生人，陌生人没关系，只要有合同来约束。即时，一锤子买卖做完就完，有没有下一步再说。那么回过头来看江湖。江湖文明的特征也是八个，就是不公开、不透明、（笑）不公正、不公平、不等价、一定是熟人、口头（非书面）、滞后。

人在江湖要明白，好处交易不是一锤子买卖。今天你兄弟帮了我一把，我得记着。所以中国人有一句话滴水之恩，涌泉相报，涌泉不知道要流多久呢。同时你要看清楚江湖有一些行为原则，我做过一些总结。我们首先讲一个例子。我觉得是中国最有名的画家。这个人叫毛延寿。（笑）你说毛延寿画画皇帝给不给他俸禄？一定是给的。然后有人给他钱，他就走入江湖了，就开始好处交易了。为什么要给他钱呢？因为这些不够漂亮的女人希望把自己画漂亮一点，所以她们就把银子给出去，毛延寿一见银子就画得没得说。当时有一位姓王的女子，觉得自己就是绝色，我这么漂亮，还用花钱吗？她以为在中国也是市场文明，不走江湖，不理这一套，不送礼，不递银子，结果楞是给画多了一点东西。这就是江湖中的一个非常重要的例子。这个例子用来说明“靠山吃山，靠水吃水”。这是江湖的第一个准则，得靠山吃山，靠水吃水。毛延寿就是会画画，他不靠画画换好处，他靠什么得好处？这里面最关键的是什么呢？王嫱她觉得我这么漂亮还需要送礼？中国女人的漂亮和中国男人的能力是一致的，所以中国男人就想我这么有能力，还需要走江湖？你不走试试看？你永远会是“奴我”。所以你该走江湖的时候要走，以后才能走远。要是王嫱当时也花点钱，那就不是这个命了。你回过头来再想一个问题，假如王嫱当时没被选出塞，毛延寿这个画家可能也没法成名啊，当然也就死不了。也就是说这样的江湖现象不见得就会被发现了，王昭君可能一辈子就在那里没事就擦擦眼泪，以泪洗面，对镜理妆。不知道有多少能人就因为不屑走江湖而被埋没了。

江湖的第二个特点叫雁过拔毛。还有一个叫四两拨千斤。等等。江湖由圈子和平台组成，中国人讲一级是一级的水平，其实一级未必是一级的水平，但是一级是一级的圈子是对的，相近面子的人容易聚到一起。圈子之间的交集就叫中间人。我们的很多男女关系要开始就靠这批人。说我认识一个男的，你认识一个女的，两个人见一下面，在中国人这叫介绍，中国男女很多是依靠介绍为媒介来执行的。为什么呢？陌生人原来只能到酒吧。到酒吧就觉得男人全是骗子，女人全不是好货。现在叫网恋，也不见得准确。中国人对生人缺少信任，他必须要通过熟人来建立信任，也就是必须通过相关人群。今天是你易老师介绍的，这女孩就错不了，错了我找你易老师，（笑）就这么一个概念。当然易老师没跟我介绍过。咱们举个例子，就讲一块地吧。在澳大利亚我们也经常处理地，政府要把这块地卖掉，一定要在报上登一段时间广告，他所有的标的必须公开，公开完后，通常的情况是最有条件，最有能力，价格最合理的那个人得标了。这个过程确实是公开、透明、公正、公平、等价的。在中国清朝的时候的项目，像圆明园什么的，或者颐和园，给谁啊？给谁不是给，当然是给自己认识的，这就是江湖。在江湖不是靠竞争上岗。别认为是北大出身的，今后一定有大出息。当然北大出身的是presumed有大出息，我一点也不想打消你们的积极性。现在你看我们这么多北大的校友，这么了不得。北大现在是打翻身仗了。（笑）

江湖还有一个词叫两肋插刀。什么叫两肋插刀？说庆华（听众中唐林的朋友）你遭欺负了，咱们这口气咽不下，走吧，干他一把去，斧头呢，拿着斧头就去了。两肋插刀是典型的江湖行为。这个行为用我的话来讲就是“只问远近不问是非”。武松见了施恩，施恩把蒋门神的话一讲，武松说打，前提是拿酒来。你给了好处，咱们是哥们，那就没得说。蒋门神和施恩谁对谁错，谁是谁非，武松根本就不关心。他关心的就是咱哥们的事。江湖两肋插刀，问的是远近，不问是非。当然要有事大家一块有事，所以首先问会不会有事。我经常讲一块儿做好事的叫朋友，一块儿做坏事的叫哥们。（笑）

下面是我另一个总结，特别关键，叫老大文明。我们是泱泱大国，什么叫泱泱大国？泱泱大国很简单，咱们问旁边的小国“服还是不服？”不服？打。打完以后，然后再问服还是不服？不服，继续打，打完以后说服了，行，进贡吧。这就是泱泱大国，我们的历史就是这么来的。

讲清老大文明，一定要讲中国人的争论现象。举个例子来讲，今天要辩论一个题目。辩论开始一段时间后有人做小结，说仁者见仁，智者见智，他有他的道理，她有她的道理，这是文话，文绉绉的话。老百姓的话很简单，就是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弄来弄去谁也没有理。我整天琢磨不透的也是我一直想问的，就是仁者为什么就见不到智，智者为什么就看不到仁。公为什么一定跟婆的理没关系，婆为什么一定跟公的理没关系。但是我们还得做决策，怎么做决策啊？就有人发话了。比如说易老师，您在这儿是长辈，您是老师，您是教授，要么您说个话吧。易老师说行啊。易老师一说就是道理。所以到最后谁发话是道理啊？老大发话是道理。（笑）至于易老师是不是老大，他愿意不愿意做老大，不愿意做老大的话，我们是不是继续捧他做老大，这是另外一个概念。当然大家都没有做过老大，不知道老大的滋味，还是蛮爽的。（笑）好像我做过一样。（笑开）老大文明就是四句话：老大制定规矩，非老大遵守规矩，老大不受规矩的约束，只有老大能改变规矩。 这非常重要。老大爱抽烟，今天开会，“烟灰缸呢？”赶紧把烟灰缸拿上来。烟灰缸为什么拿下去了呢？因为前一任的老大不让抽烟，就全撤下去了。当然这都是清朝以前的事。（爆笑）如果有两个老大怎么办？这个东西很有讲究，毛主席引用了《红楼梦》里面的一句话，叫“不是东风压倒西风，就是西风压倒东风”。所以两个老大也很简单，要不就干一架，看谁更厉害，另一个愿不愿意服输，不愿意服输的话就把他灭了。林冲上梁山杀了王伦，可以让晁盖做老大，晁盖死了以后宋江做老大。中国人还有一句话叫做一山不容二虎。两个老大的情况还会引发另外一种现象，叫另列山头，出现另一个老大，拉上一拨人重上井冈山。说错了，上什么井冈山，胡说八道，重上另外一个山（笑）。说错了，说错了，口误！

下面这个是比较重头的，跟大家的生活接的比较近的。我实际上对朝廷龙椅不是很感兴趣，我关心的是家庭和江湖。所以比较安全。（笑）恩情是中国的核心感情，中国人的四大关系都是恩情关系。恩是什么？用好处交换好处。四大关系为什么都是恩情关系，哪四大关系？这四大关系是，一、父母和孩子之间的关系，我们也叫亲情；二、男人和女人之间的关系，我们也叫爱情；三、朋友（哥们）之间的关系，我们也叫友情；四、上下级之间的关系，我不知道是哪门子情。

父母和孩子之间是什么恩啊？父母那头养育之恩。这是施恩。孩子这头听话孝顺。这是报恩。一重恩关系由此建立。时间上来说这个恩的关系可能是最持久的，起始于孩子出生，终止于父母过世。这个过程都叫孝顺。你说这个跟市场文明能一样吗？不一样。

爱情，也叫男人女人关系。为了避免在座的美女对我产生不满，我首先要做两个声明。第一个声明是“中国男人是中国女人的原因”。第二个声明叫“中国女人是中国男人的产品”。所以在场的美女都没有错的，错都是我们的，是中国男人的错。我经常在饭桌上问别人，我说什么是好啊？就马上有人出来说女子是好不是吗？好本来就是女子这两个字组成的，我想很有道理。女子有特有的好。女子的好是什么好啊？是身子好，所以这是女子特有的好，就是身上之物。这就规定的中国男人和女人的好处是不同的。总结这一点我说四句话，这四句话有点别扭，但是还是值得说一说的。唐氏总结至今是九个“四”。第一句话叫“中国女人是中国男人的好处”，第二句话叫做“中国男人不是中国女人的好处”。第三句话叫“中国男人的好处是中国女人的好处”。第四句话叫“除了中国男人好处当中的中国女人”。 这话讲的是有点累，确实也带点思辨性。大家不大习惯鼓掌的。其实我蛮挺习惯听的。（掌声）讨掌声真是无聊啊。（笑）想想如果你旁边坐着一个女生，然后你就跟她说“你是我的好处，我不是你的好处，我的好处是你的好处，我（其他的）女人不是你的好处”，你就明白了。中国女人有很多问题值得去琢磨，比如说嫁的是不是爱的，爱的是不是嫁的。我认为，中国女人要嫁人，思考的是12个字，3个前提。我先讲完，大家看同意不同意啊。这十二个字是：经济基础，真心对我，有责任心。反对的举手。（笑）（无人举手）那么好处论就开始贯彻。经济基础 - 拥有一定的好处；真心对我 - 舍得下把这个好处给我；有责任心 - 把这个好处只给我不给其他女人。（笑）简直是胡说八道，要批判。谁鼓掌啊？（笑，掌声）

西方人有个词，叫Mr. Right，这个Mr. Right也是Mr. Compatible。我觉得在中国找的是Mr. Best。假如有多个人追你，你就琢磨哪个人学历高，哪个人家庭背景好，哪个人有房子、车子等等。然后再想到底哪个人对我最好，这是第一，第二是哪个人最好，两个之间权衡，然后才能决定是不是把自己（的好处）交出去。说明一下，我讲的好处一点没有负面的东西。很中性。平常大家在心里面掂来掂去好处这个词，但说呢大家不大愿意说。说呢说的都是感情。所以中国的男女关系，假如理解得偏一点，像唐林这样，就是男人的身外之物,恩的一方凭什么,换女人的身上之物，恩的另一方凭什么，当然也是图什么。这个对不对值得仔细琢磨。我一直讲中国女孩看到简历就开始动心，中国男孩看到照片就开始心动。（笑）现在出现了很多二奶现象。许多人纳闷，其实一点儿都不需要纳闷，二奶太正常了，没有二奶实在是太不正常。为什么呢？用好处论很容易来解释。中国女人的好处，因为是身上之物，在同一时间，同一空间，不能分割。中国男人的好处，因为是身外之物，所以在同一时间，同一空间可以分割。因为可以分割，所以容易有二奶。古代中国男人多一个房子，多一个女人，现代中国男人多一辆车子，多一个女人。你仔细想，古代中国房子放在那儿闲着没事，所以找个人进来住。那进来住的人就把这个房子填了，所以中国有个词叫做填房嘛。（爆笑，掌声）

再讲点什么呢？五四之前，先结婚后恋爱，或者先结婚不恋爱。五四之后开始自由恋爱。五四以后就有恋爱自由。自由恋爱以后，你仔细看，中国民国时期，中国现代史上的名人到后面的女人全部是二奶。要是她不是二奶，他一定不够有名。虽然五四后有了恋爱自由，但是婚姻在中国还是一个非个人行为，是家庭行为，所以你父母不同意，还是有一定的需要处理的过程，待会儿我再讲这个过程怎么处理。中国男人呢，两千五百年，两个情结。第一个情结叫处女情结，第二个情结叫不戴绿帽子情结。五四以后，第一个情结大有缓解。后一个情结依然如故。那天有一个哥们跟我讲。我就喜欢找别人用过的。我随即跟了他一句，你让我想起了谢霆锋呵。（笑）噢，又说错了，这句话待会儿嚓掉。（笑）

现在来看看婚姻出轨。我们来比较一下东西方的婚姻出轨的现象。一男一女结了婚，如果这个女的跟别人有一腿，这个男的假如是中国人，打的一定是自己老婆；假如这个男的是洋人，要打的话大多数情况打的是那个男的。到底是谁在呵护女人？为什么西方说有决斗意识，为什么爱德华八世娶一个辛普森夫人，离过两次婚的女人，为了娶这个女人连王位也不要了，中国人叫不爱江山爱美人。中国男人想不通，说你有那个位置，哪个女人你不能睡啊。（笑声、掌声）掌声太多也不好。这是一层，刚才讲了，这是女的出事，那回过头来看男的出事。

假如说男的出事了，中国女人打的一定是那个女的，（笑声、掌声）说要没你这个狐狸精，我老公能出事吗？她老公永远没事，狐狸精有魔术让他出事。假如是个洋女人，要打一定打的是自己老公。还有一个更深入的现象，十个女的，假如说是洋人，我觉得至少有八个要离婚。十个中国女的，我觉得至少九个半不离婚。别急着点头，自己琢磨。东西文化有没有差别。你自己问，哪个是爱，哪个是恩。哪个讲的是好处，哪个是真正排外。为什么我们二奶文化盛行，婚姻继续稳定？为什么所谓“彩旗飘飘，红旗不倒”？等等，都值得琢磨。

西方女人要是用我们标准来看，在婚前很多是荡妇，但是在婚后相对来说就比较稳定。西方男人也是这样，婚前sleeping around。（笑）但婚后呢，反而知道自己想找谁了，相对就稳定些。不大容易出事。中国男人倒过来，婚前没太多机会。也大都没到成功的年龄。整天对方问凭什么他也凭不出来太多。这个也凭那个也凭容易哪个都搞不定。只能把有限的资源集中使用。努力攻克一个。到结了婚以后，特别是事业有成后，机会开始多了，觉得其他女人滋味也很好。这些人，中国人也叫他有桃花运。仔细想一想，我觉得桃花不是运，桃花是灾。中国人有一个词叫破财消灾。不花钱消不了这个灾。假如她真是桃花，那么我还有一句话，叫做“上床容易下床难”。所以桃花不是运，桃花是灾。开始这段桃花运是容易的。你要说我要跟你结束了，就不那么简单。你要是个官，或是其他原因这段事情不能让人知道，那这个讹诈就更大。（笑） 个中原因，中国的婚姻对于女人来讲是赌博。在中国的婚姻里面，男人走的是上坡路，女人走的是下坡路，因为中国女人的好处是身子，身子随着年月是折旧的。何况结过婚的女人和没结过婚的女人，中国人经常鉴别得很清。介绍离过婚的女人。说这个人又漂亮，个子又高，身材好，皮肤好，眼睛大，等等，然后最后点了一句，就是离过婚。（笑）完了，完了，这句话一听，就不再往下听了。

现在来看第三层恩情关系。看朋友哥们，看友情。友情有两层，第一层，如说大学同学、军队战友，这个友情是很纯的。我说你们也是用好处来交换，你们可能还不见得答应。那么我现在要用一个鉴别，就是如何来鉴定这友情是不是能够继续维持。这个被认为朋友的人求你件事，这件事你有能力做，但你却不做，关系就开始难以维持。当然如果两个人不认识，互相开始交换好处，今天你帮我，明天我帮你。然后就开始由远拉近，越拉越近，也很经常。江湖里面主要是靠朋友，要不中国人有“在家靠父母在外靠朋友”的说法呢。朋友关系，相比之下是中国人中最具有平等性的概念，虽然也有刘关张这样的结拜排序。这一点上，江湖受了墨子“兼爱”思想的影响。跟朋友有时候开玩笑可以没底，跟父亲和领导就不行。它讲的是一个“义”字。战国春秋，吵来吵去两个字，一个叫义，一个叫利。这个义到底是什么？我仔细看，这个义实际上也是恩，也是好处。你今天对我有义，我明天对你有义。

我们不讲孔子讲的仁义礼智信。我们不讲这些概念。我不爱讲这些概念。你告诉我谁是仁者，谁是智者，谁是礼者。那你讲义的时候你就告诉我谁是义士，谁是义的典型。我们讲雷锋大公无私，我们出来一个雷锋啊。谁是“义”的代表人物呢？关羽，说的太好，关云长。这个义的过程，大家看一下。曹操对关羽不错。高官厚禄。他继续在那里看着嫂嫂，先投降，然后过五官斩六将，继续找当时投靠袁绍的刘备。那么这个里面你看的是不是就是一个义字啊？那是个义字。但那义字是不是就很好处没关啊。我看就未必，曹操奸雄也，翻手为云覆手为雨。你跟他做，做到底是一个臣子。但是要是刘备做皇帝了，那我是皇帝的弟弟啊。这是一层。第二层，中国的人的义，非义即小人。就是假如你关羽不是这么做，今天就跟着曹操了，那他就是另一个吕布，他得的是一世骂名。人家觉得他不够意思。反而这样做了，有后面跟刘备的未来。虽然后面他因为这个恩放了曹操一把。所以这个“义”里有“恩”。中国有句话叫忘恩负义，可能两个词本来就是同义。所以我有一句话，叫“敢问义在何方”。义实际上是一种好处。实际上墨子就讲过一句话。我为了到北大来，怕大家觉得我没学问，上个礼拜天就开始恶补冯友兰的《中国哲学史》这些东西。那里面墨子说过一句话，叫“义，利也”。所以这也不是我第一个说，只是他说的时候我不知道。当然我说的时候他更是无法知道。（笑）

作者简介：

唐林，与周星驰同年同月同日。本事不大，运气不小。不只恻隐，更揣感恩。本职澳洲律师，偏是喜欢瞎想。怀疑一切，最先怀疑自己。相信有限，皆因相信自己。秉最中性的眼光，品最真实的江湖。悟（误）读国人，消磨余生。